从现有的材料分析,在汉族移民入台之前,大陆上已有两次向台湾移民,或经过福建或直接从福建移入。
第一次迁入台地的是左镇人和长滨文化的主人,他们生活于旧石器时代的晚期,为北京人的后裔,大体于地球上最后一次冰期时向南迁,在距今一万年至三万年前通过闽台间的大陆架即今天的台湾海峡进入台湾地区。左镇人和长滨文化的主人,并不是长途跋涉直接从北方进入台地,而是从北方南迁后在福建地区生活了相当长的时间后才移进台地的。不久前,福建考古工作者在闽南东山岛发现了旧石器时代晚期的一块人类右侧肱骨残断化石,称东山人化石,时间约距今一万年左右。这可证明,旧石器时代东山已有人居住了。1988年5月福建考古工作者在闽西清流沙芙洞口村的狐狸洞里,发现距今一万年前的更新世晚期清流一带已有人类活动了。无疑,这些清流人和东山人都是从北方迁来的。这些旧石器时代的左镇人以及长滨文化主人、东山人、清流人,同是北京人的后裔,有共同的血统,他们移动路线是华北——清流——东山——台湾。这样,人们看到,台湾早期人类与福建早期人类,有着血统的关系。台湾历史上曾有过飞人、鸡距人、小黑人,后来不见了。有人认为,那些人有可能是左镇人、长滨文化主人的后裔,后来因为不适应环境变化而被淘汰掉。也有人认为,他们属于尼格利佗种人,来自菲律宾,除一小部分与南亚蒙古人混合以外,都在激烈的种族战争中被消灭了。
第二次迁入台湾的大陆居民,是现在还生活在台湾的土著民族即高山族(也称山地同胞)的祖先,他们是在台湾成为海岛之后到台地的,其最早迁入者约在距今6500年前,最迟者约在2000年至2500年前。他们在历史上被称为“东鳀”人、“夷洲”人、“流求”人和“东番”人等,晚近也有人称之为“番族”(包括“生番”、“野番”和“熟番”),那是多带有贬意的称呼。高山族不是统一的民族,而是由几个部分组成的,其语言、生活习惯等都不相同。如今高山族主要生活于台湾的山区。
台湾的高山族,约有四十多万人,差不多占本省总人数的百分之二。高山族是比汉族更早来到台湾的民族,经过长期的历史发展,已演化为两部分:一部分定居在平地上年代较久的并与汉族融合者称为平埔族。平埔族乃统称,由好几个部分组成:凯达格兰人(分布于基隆、淡水一带),噶玛兰人(分布于宜兰一带),道卡斯人(分布于新竹、苗栗一带),巴宰海人(分布于台中),巴布拉人(分布于大甲溪和大安溪之间),西拉雅人(分布于台南、高雄、屏东一带),水沙连人(或称为邵人,分布于日月潭附近),巴布萨人(分布于彰化大肚溪以南),安雅人(分布于嘉义和南投一带)以及雷郎人等,住山区的称山地同胞,住平地的称平地山胞,人口约十万左右,现已和汉族人很难区别。另一部分是受汉族影响较小,迄今多数仍居住在山区,并且保持着本民族原有习俗和语言者,称高山族,人口约三十三万左右。现时台湾的高山族,主要是指后面这部分,按他们的种族和文化特征是属于蒙古人种的一个分支,明清时称“番族”,在日本统治时期称为高砂族。1945年台湾光复后才改称高山族。高山族按不同的习俗和语言,实际上可分为九个部分(或称九个族群):泰雅人,7.6万多人,居台湾中部,分布在埔里以北的山区,有人称之为高山族的代表;布农人,3.5万多人,居住于中央山脉偏东之最高山地,分布在关山和玉里一带;曹人(也称朱欧人),7100人,居住于玉山以西的阿里山一带;赛夏人,约3900人,居住于阿里山和五峰山一带;鲁凯人,约6300人,分布在阿里山以南大武山以北地区;排湾人,6万多人,与汉族接触最早,居住于大武山以南到恒春一带;卑南人,约8000多人,居于卑南溪以南,知本溪以北的海岸地区;阿美人,约12万人,是高山族人口最多的一部分,居住于台东纵谷地带,即花莲和台东一带,多数在平地,文化程度较高;雅美人,约3500人,居于兰屿岛,同外界接触较少,多从事渔业为生。高山族大多居住在贫瘠、偏僻的山区,经济、文化较落后,但因所处的具体环境和外界影响的不同,各部族间的发展水平也不尽相同,其中排湾族已进入了封建贵族世袭制社会;而其他各族均不同程度保留着氏族制度的某些特征,过着半耕半猎的生活。几十年来,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高山族正在逐渐地汉化,跳跃式地发展。
不同部分的高山族迁台湾来自的方向和时间不尽相同。不过,他们中的一部分来自福建一带的闽越族即福建的土著族是可以肯定的。人们从台湾考古发掘的遗物,即近几年从台湾各地发掘出土的各种陶器中看到,它的形状及制作方法,都与往日在大陆各地发掘的极为相似,那可认为是大陆文化对台湾的延伸。
关于高山族的来源,陈碧笙先生在《台湾地方史》一书中,提出一条线索。他说,现在的台湾土著居民,不论是属于北部山居人(旧史所谓“生番”,“野番”),或者南部沿岸平埔人(所谓“熟番”或“平埔番”),大部分都是属于南亚蒙古人种的原马来亚人的后裔。原马来亚人的祖先最初发源于亚洲北部大陆,一支沿东部海岸南下,广泛分布于我国东南部沿南地区,古代叫百越(有于越、扬越、东瓯、闽越、南越等);另一支越长江上流南下,分布于五岭以西的西南峡谷地区,叫百濮。大概在新石器时代的中期或晚期,有一支越族自我国东南沿海分数批渡海到了台湾,一部分留下来与先住在那里的矮黑人相融合,后来大概就成为泰雅、赛夏、布农、朱欧等人的祖先;又一部分继续南移到菲律宾、加里曼丹、苏拉威西诸岛,也与当地的尼格利佗种人相融合,成为原马来人的某些支系。有段石锛很可能就是古越族制造、使用并传播到台湾及南洋诸岛去的,大约在同一时期,有几支越人和濮人也分作若干批到南洋群岛,与古印度奈西安种人相融合,成为原马来人,大部分马来人留下与原住那里的尼格利佗种人相融合,成为后来的真马来人,没有同尼格利佗人融合的部分,后来有一支经由菲律宾移入台湾,这些人大概就是排湾、阿美、卑南、雅美和平埔等人的祖先。这样,从大陆出发的两支南亚蒙古人种,最后仍在台湾汇合,北部泰雅人、赛夏人、布农人、朱欧人的祖先应是最早到达台湾的,他们来自大陆,所以至今仍保持古越、濮诸族的一些文化特征,如缺齿、去毛、纹身、黥面、猎首、吹口琴、着贯头衣、住干栏屋、行崖葬及室内葬,腰机纺织以及父子连名等。在南部,排湾人到达最早,以大武山为发祥地,最初住在平地上,后因敌不过文化比较先进的平埔人才退入山地。平埔人大概于1500至1600年前迁入台湾,占据西部、西北部和东北部沿海地区。卑南人、阿美人也相继而来,占据东部。雅美人来得晚,于公元6至8世纪间迁入红头屿。
中国古代有“闽在海中”之说,那是指闽越族在海岛中。闽即闽越族。闽越在历史上虽有“闽”和“越”的不同称呼,实是同一的,初时闽为族名,越为国名,后来合而为一了,成了闽越族(百越族的一个支系),因为他们的活动地区分布于我国东南沿海,所以后来泛指沿海地区的土著民族,最后则成了福建古代土著民族的专称。人们可以这么说,闽即越,即蛮、即番。台湾土著民族曾被称为“番族”,自是与此有关,因为台湾的土著民族有的系来自大陆,来自福建的土著族即闽越族,所以一直保留着大陆古代的一些神话传说,如泰雅人、布农人的“征日”传说,即把天上多余的日打下来的传说,那无疑是来自后羿射日的神话;有的一直保留着闽越族的崇蛇习俗;有的在住房建筑方面仍和古代闽越族的形式一样,等等。这些也都证明,台湾土著族与福建土著族即闽越族有血缘的关系。
从史籍记载看,早在先秦以前,台湾曾是越国的势力范围,由于这种关系,迁居台湾的闽越人,与大陆的越国人时有往来。后来又为什么不来往了呢?主要因为大陆实行海禁政策,特别是由于秦始皇、汉武帝等封建统治者多次下令迁徙沿海越人到内地,其结果必然使台湾与大陆相隔离。此后两地同胞也就失去了联系,到了三国时,吴国统治者试图再恢复先秦时与台湾的那种关系和联系,为此,便有黄龙二年(230)征夷州的事发生。这次吴国统治者派卫温、诸葛直率将士万人渡海,攻打夷州,可惜没有成功,反使士卒死了十之八九。这是一次得不偿失的举动,统帅卫温、诸葛直因此坐牢、杀头。吴国人沈莹可能当年参加过这场出征作战,后来年老时根据回忆,写成了《临海水土志》一书,介绍当时夷州的许多情况。从《临海水土志》一书中,人们不难看出,当时的夷州除了今日的台湾,不可能有别的地方。那里所描写的“山夷”人即夷州居民的风俗民情,多与越人相同,这也不难证明,台湾居民中至少有一部分与大陆越族人同属于一个种族,也就是说,他们是从大陆迁去的。
夷州到了隋代称流求,《隋书》载,隋代的统治者隋炀帝曾三次派人到流求活动。第一次掠人而返,第二次取布甲而返,最重要的是第三次于大业六年(610)发兵万余人打流求,去了一个多月,战果是虏男女数千人而归。这数千人可能是数百人之误。他们把虏到的人安顿到什么地方呢?明末福建人何乔远在其《闽书》中明确讲到,隋代掠琉球(流求)五千户,居福清福庐山的化南、化北二里。有人对此作了考证,认为五千户当为五十户,二百多人。福庐山也叫郭庐山,福庐山的化南、化北,在今福清县龙田附近。有人说这是台湾人民移居大陆之始。到了元朝大德元年(1297),福建省平章政事高兴,派省都镇抚张浩、福州新军万户张进率军队到琉求(台湾)察访,带回了一百三十多名土著族人,在福建住了一些时间,于第二年又将他们送回台湾。可见,早期两地还是有联系的。历史上闽台两地人民的来往,虽有间断过,可没有停止。这里人们不难看出台湾土著族(高山族)与福建的渊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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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谁,只要在中国过活,便总得常听到“他妈的”或其相类的口头禅。我想:这话的分布,大概就跟着中国人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遍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少。假使依或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算是中国的“国骂”了。
我生长于浙江之东,就是西滢先生之所谓“某籍”。那地方通行的“国骂”却颇简单:专一以“妈”为限,决不牵涉余人。后来稍游各地,才始惊异于国骂之博大而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而且,不特用于人,也以施之兽。前年,曾见一辆煤车的只轮陷入很深的辙迹里,车夫便愤然跳下,出死力打那拉车的骡子道:“你姊姊的!你姊姊的!”
别的国度里怎样,我不知道。单知道诺威人Ham-sun有一本小说叫《饥饿》,粗野的口吻是很多的,但我并不见这一类话。Gorky所写的小说中多无赖汉,就我所看过的而言,也没有这骂法。惟独Artzybashev在《工人绥惠略夫》里,却使无抵抗主义者亚拉借夫骂了一句“你妈的”。但其时他已经决计为爱而牺牲了,使我们也失却笑他自相矛盾的勇气。这骂的翻译,在中国原极容易的,别国却似乎为难,德文译本作“我使用过你的妈”,日文译本作“你的妈是我的母狗”。这实在太费解,——由我的眼光看起来。
论他妈的。推荐。爱诗词网。无论是谁,只要在中国过活,便总得常听到“他妈的”或其相类的口头禅。我想:这话的分布,大概就跟着中国人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遍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少。假使依或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算是中国的“国骂”了。我生长于浙江之东,就是西滢先生之所谓“某籍”。那地方通行的“国骂”却颇简单:专一以“妈”为限,决不牵涉余人。后来稍游各地,才始惊异于国骂之博大而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而且,不特用于人,也以施之兽。前年,曾见一辆煤车的只轮陷入很深的辙迹里,车夫便愤然跳下,出死力打那拉车的骡子道:“你姊姊的!你姊姊的!”别的国度里怎样,我不知道。单知道诺威人Ham-sun有一本小说叫《饥饿》,粗野的口吻是很多的,但我并不见这一类话。Gorky所写的小说中多无赖汉,就我所看过的而言,也没有这骂法。惟独Artzybashev在《工人绥惠略夫》里,却使无抵抗主义者亚拉借夫骂了一句“你妈的”。但其时他已经决计为爱而牺牲了,使我们也失却笑他自相矛盾的勇气。这骂的翻译,在中国原极容易的,别国却似乎为难,德文译本作“我使用过你的妈”,日文译本作“你的妈是我的母狗”。这实在太费解,——由我的眼光看起来。那么,俄国也有这类骂法的了,但因为究竟没有中国似的精博,所以光荣还得归到这边来。好在这究竟又并非什么大光荣,所以他们大约未必抗议;也不如“赤化”之可怕,中国的阔人,名人,高人,也不至于骇死的。但是,虽在中国,说的也独有所谓“下等人”,例如“车夫”之类,至于有身分的上等人,例如“士大夫”之类,则决不出之于口,更何况笔之于书。“予生也晚”,赶不上周朝,未为大夫,也没有做士,本可以放笔直干的,然而终于改头换面,从“国骂”上削去一个动词和一个名词,又改对称为第三人称者,恐怕还因为到底未曾拉车,因而也就不免“有点贵族气味”之故。那用途,既然只限于一部分,似乎又有些不能算作“国骂”了;但也不然,阔人所赏识的牡丹,下等人又何尝以为“花之富贵者也”?这“他妈的”的由来以及始于何代,我也不明白。经史上所见骂人的话,无非是“役夫”,“奴”,“死公”;较厉害的,有“老狗”,“貉子”;更厉害,涉及先代的,也不外乎“而母婢也”,“赘阉遗丑”罢了!还没见过什么“妈的”怎样,虽然也许是士大夫讳而不录。但《广弘明集》(七)记北魏邢子才“以为妇人不可保。谓元景曰,“卿何必姓王?’元景变色。子才曰,‘我亦何必姓邢;能保五世耶?’”则颇有可以推见消息的地方。晋朝已经是大重门第,重到过度了;华胄世业,子弟便易于得官,即使是一个酒囊饭袋,也还是不失为清品。北方疆土虽失于拓跋氏,士人却更其发狂似的讲究阀阅,区别等第,守护极严。庶民中纵有俊才,也不能和大姓比并。至于大姓,实不过承祖宗余荫,以旧业骄人,空腹高心,当然使人不耐。但士流既然用祖宗做护符,被压迫的庶民自然也就将他们的祖宗当作仇敌。邢子才的话虽然说不定是否出于愤激,但对于躲在门第下的男女,却确是一个致命的重伤。势位声气,本来仅靠了“祖宗”这惟一的护符而存,“祖宗”倘一被毁,便什么都倒败了。这是倚赖“余荫”的必得的果报。同一的意思,但没有邢子才的文才,而直出于“下等人”之口的,就是:“他妈的!”要攻击高门大族的坚固的旧堡垒,却去瞄准他的血统,在战略上,真可谓奇谲的了。最先发明这一句“他妈的”的人物,确要算一个天才,——然而是一个卑劣的天才。唐以后,自夸族望的风气渐渐消除;到了金元,已奉夷狄为帝王,自不妨拜屠沽作卿士,“等”的上下本该从此有些难定了,但偏还有人想辛辛苦苦地爬进“上等”去。刘时中的曲子里说:“堪笑这没见识街市匹夫,好打那好顽劣。江湖伴侣,旋将表德官名相体呼,声音多厮称,字样不寻俗。听我一个个细数:粜米的唤子良;卖肉的呼仲甫……开张卖饭的呼君宝;磨面登罗底叫德夫:何足云乎?!”(《乐府新编阳春白雪》三)这就是那时的暴发户的丑态。“下等人”还未暴发之先,自然大抵有许多“他妈的”在嘴上,但一遇机会,偶窃一位,略识几字,便即文雅起来:雅号也有了;身分也高了;家谱也修了,还要寻一个始祖,不是名儒便是名臣。从此化为“上等人”,也如上等前辈一样,言行都很温文尔雅。然而愚民究竟也有聪明的,早已看穿了这鬼把戏,所以又有俗谚,说:“口上仁义礼智,心里男盗女娼!”他们是很明白的。于是他们反抗了,曰:“他妈的!”但人们不能蔑弃扫荡人我的余泽和旧荫,而硬要去做别人的祖宗,无论如何,总是卑劣的事。有时,也或加暴力于所谓“他妈的”的生命上,但大概是乘机,而不是造运会,所以无论如何,也还是卑劣的事。中国人至今还有无数“等”,还是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倘不改造,即永远有无声的或有声的“国骂”。就是“他妈的”,围绕在上下和四旁,而且这还须在太平的时候。但偶尔也有例外的用法:或表惊异,或表感服。我曾在家乡看见乡农父子一同午饭,儿子指一碗菜向他父亲说:“这不坏,妈的你尝尝看!”那父亲回答道:“我不要吃。妈的你吃去罢!”则简直已经醇化为现在时行的“我的亲爱的”的意思了。一九二五年七月十九日。【析】在鲁迅杂文中,《论“他妈的!”》可算得上是一篇奇文妙文。奇在论题奇怪,专论一句骂人的俗语;妙在立论高妙,谐趣无穷,对这句粗话的流传地域、演变发展的沿革、内在的深层含义论证考辩得详博而又精微。鲁迅还运用比较的方法,与日、俄、德国同类的骂法相比较,显示出中国“国骂”的别出心裁,自有深意。本文亦庄亦谐,机智锋利,由此,剖开了高门巨族的精魂,在戏谑性的嘲讽议论中透露出作者睿智而深沉的思考,显示了鲁迅杂文特有的幽默、冷峭、精警、奇崛的语言风格。首先,从流传的广泛和使用的频率,鲁迅断言“他妈的”乃是中国的“国骂”。因为只要中国人足迹所至,就能听到这句骂人的粗话,其使用的遍数未必比客气的问候用语“您好呀”为少。如果在骂人的恶语中进行评选,那么这句话必定夺魁;居“国骂”之位而并无愧色。但“国骂”也有变化,有发展,在浙东的骂法只限制于骂“妈”,那原话大概是“你妈妈的”。但当它流传开来以后,骂的对象就更为广泛而普遍了,“上溯祖宗,下递子孙”,不仅辱及女性,而且普及同性的男儿,最后甚至施之于牲口兽类。残暴的性行为可以施之于同性、异性,长辈、幼辈,甚至异类的牛马牲口,这就是这句“国骂”的含义,难怪鲁迅要引用庄子的话,表示“吾惊怖其言,犹河汉而无极也”。便是银河系里的亿万颗星星,从数字和分布上也比不上这句粗话流传使用的广泛性和普遍性。那么,从比较的角度看,外国的“国骂”又如何呢?鲁迅就哈姆生和高尔基的作品进行考察,发现他们写下等人的小说中没有这一类的骂法,仅从阿尔志跋绥夫的小说《工人绥惠略夫》中发现一例,即无抵抗主义者亚拉借夫骂了一句“你妈的”,而这句话在该书的日文、德文译本中都难以翻译:“德文译本作‘我使用过你的妈’,日文译本作‘你的妈是我的母狗’。”不仅费解,而且那含义也隐僻浑沦得莫名其妙,与亚拉借夫的原话大相迳庭。比较的结果,说明仅只俄国有这类骂法,但没有中国似的精博,流传也不如中国广泛,所以还得承认它是中国的“国骂”。它的发明权和使用权理应归属中国。其次,对于“国骂”的内容,鲁迅觉得不便阐释,写在纸上恐伤大雅,就委婉曲折,旁敲侧击地加以点评。这话只出于“下等人”之口,是林纾者流所贬斥的车夫们的口头禅,上等人“决不出之于口,更何况笔之于书”。即使是未为“士大夫”的作者,也只能改头换面,并不能放笔直书,其办法就是删掉这句骂人粗话之前表示性行为的一个动词,削去最后直指女性生殖器的一个名词,又将第二人称的“你妈”二字改为第三人称的“他妈”。这样一理解,“国骂”的内容就昭然若揭了,但此话并不通用于上等人,似难称为“国骂”。不过牡丹为“国花”,也只是阔人赏识,帝王封赠,下等人并未读过周敦颐的《爱莲说》,何尝承认牡丹是“花之富贵者也”?以此类推,则“他妈的”作为“国骂”与牡丹被称“国花”,也是地位近似,旗鼓相当的。鲁迅的幽默,充溢在字里行间,处处露机锋,语语含讥刺,令人忍俊不禁。第三论及“国骂”的由来和动机。经鲁迅查考,这“他妈的”不见经史上记载,史书上记载的骂人毒语,“役夫”、“奴”、“死公”等都是把对方贬为奴仆、贱隶或死人,“老狗”、“貉子”则是贬人为兽。辱及先人的咒骂,则有齐威王骂周王的“而母婢也”,译成白话是“你妈是个大丫头”;还有陈琳为袁绍写的讨伐曹操的檄文,骂曹操是“赞阉遗丑”,是指曹操之父曹嵩过继给太监中常待曾腾为子,骂曹操是阉臣人家的后代。这二例虽意存轻蔑,但可能都是写实,不过揭了其母的老底,在专重门第的社会里是一种贬辱对方的厉害手段。“他妈的”一语直接凌辱对方的母亲,更为恶毒,为什么不见于史书呢?也许是士大夫不愿有伤大雅,故意讳而不录。但为什么产生这句“国骂”?鲁迅从《广弘明集》上的记载推想出其中的奥妙,邢子才认为妇人必不能保住贞节,因此,祖先和后代都不能保持纯正的血统。他说好友王元景不一定姓王,说自己不一定姓邢,因为决不能保证以后的五代人都有纯正的血统。这件事说明高门贵族对于血统的重视,但他们内部的混乱的性关系却又常常破坏了这理应保持的血统。口讲仁义道德而行为蔑礼败德,常常是阀阅世族的特点。下等人看透了这一点,就发明了“他妈的”来攻击高门世族,暴露其中的丑恶与卑劣。鲁迅深入分析了西晋北魏时贵族大重门第和被压迫的庶民对门第阀阅的仇恨心理。司马氏建立的西晋王朝,实行九品中正制,严格士族的等第区分,造成“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以维护贵族官僚特权阶层的世袭统治。只要是高门贵胄家的子弟,即使蠢如酒囊饭袋,也不失清品,得做高官。东晋承西晋余荫,门阀制度也发展到了顶点,高门士族编订了“百家谱”,决不与庶族通婚。北方虽然处于异族统治下,拓跋氏建立北魏王朝,但汉族中的士人“却更其发狂地讲究阀阅,区别等第,守护极严”,生怕寒门庶族窜入,乱了他们的血统。他们的子弟往往骄贵恣肆,堕落腐化,毫无才能,完全凭祖宗福佑,承袭余荫做官。“但士流既然用祖宗做护符,被压迫的庶民自然也就将他们的祖宗当做仇敌”,一句“他妈的”既表示出对高门贵胄门第的蔑视与仇恨,又隐含着要辱及他们的先人,采用强暴的手段发泄仇恨,破坏他们血统的复仇愿望。被压迫的庶民的报复愿望是可以理解的,但瞄准人家的血统,要侮辱人家母亲的战略却是奇特、怪诞而且狡诈的。鲁迅说最先发明这一句“他妈的”的人物是一个卑劣的天才,褒中有贬,既肯定这种战术“对于躲在门第下的男女,却确是一个致命的重伤”,因为毁及祖宗,伤害了高门巨族的体面,也撕破了他们所赖以保全自己的唯一护符。但是,从动机到手段,这种骂法与想法都是卑劣的。“国骂”的流传,自然没有伤及高门贵族的一根毫毛,但却显示出骂人者品格的卑劣和怨仇的深重,自然,想在心造的幻梦中占别人的便宜,也是一种精神胜利法。对于“他妈的”一语的发展和运用,鲁迅接着从历史的发展和封建王朝的后代中作了精辟的分析。唐王朝建立以后,以李渊、李世民为代表的关陇贵族集团为扩大自己的统治基础,限制豪门贵族,重视和照顾中小地主阶级的利益,许多庶族出身的读书人通过科举走入仕途,改变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状况,自夸族望的风气渐渐消除。金朝和元代都是异族入主中原,对宋朝贵族的打击十分厉害,“已奉夷狄为帝王,自不妨拜屠沽作卿士”,严格的等级和门第限制自然不能照原样维持下去,但也产生了新的问题,这就是暴发户的兴起。鲁迅引用刘时中的散曲,生动刻画了那些暴发户的丑态:一经发迹,便附庸风雅,取了许多表字名号,想削尖脑袋钻进上等人的队伍中。卖米的谐音于“粮”号子良,卖肉的化脯为甫字仲甫,卖饭的盼客人吃饱就祝君宝(饱),磨面的终以罗筛筛面得到麦夫,所以取表字为德夫。当他们未发迹之前,自然出口粗俗,“他妈的”随时挂在口上,但“一遇机会,偶窃一位,略识几字,便即文雅起来”,取雅号,修家谱,与豪门联宗,寻名儒和名臣为始祖。一方面,从血统上来寻求高贵的渊源,另方面,又从言行举止上装出一副文雅高贵派头,以掩盖自己的粗俗鄙陋。被压迫的民众看穿他们的这套把戏,就用“他妈的”作为武器,对这些“口上仁义礼智,心里男盗女娼”的伪善者进行猛烈的攻击。暴发户代代皆有,于是,“他妈的”也就不绝于世了。对于这句“他妈的”,鲁迅既承认它产生的合理性和它所包含的丰富的阶级的历史的内容,又严肃指出它的目的和手段的卑劣。鲁迅认为,不论是别人和自己的祖宗的旧荫和余泽,都应蔑弃或扫荡,因为靠祖宗吃饭总不是光采的事。至于硬要去做别人的祖宗,即使只是在幻想中取得做别人祖宗的光荣,也总是十分卑劣的。至于要施加暴力于所谓“他妈的”的生命上,以强暴的性行为去搞乱人家的血统,即使只是乘机施行,更是十分卑劣的行为。因此,国骂“他妈的”不论从动机和目的上,都显示出民族的劣根性。但鲁迅又清醒地看到:“中国人至今还有无数‘等’,还是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这种状况如不改变,产生国骂的阶级基础依然存在,无数有声或无声国骂就永远围绕在全社会的上下和四旁,国骂不绝于耳,就说明阶级的对立是何等严峻与尖锐,“而且这还须在太平的时候”。如果在革命的风潮席卷大地时,那么,被压迫的民众就不会只用国骂来表示反抗,而必然用刀和剑来进行清算了。篇末论“他妈的”一语的另外用法,举乡农父子吃饭时的对话为例,说明在特定的场合,在关系亲密的人口中,“他妈的”已经醇化为“我的亲爱的”,变成了表示惊异或叹服的口头禅。这就难怪阿Q深爱这“妈妈的”一语,在表示复杂的感情,如仇情、蔑视、惊异、叹服或热爱时,总是把“妈妈的”一语说将出来。这样,“他妈的”又变成万能的抒情体物写志的专用名词了。鲁迅对“国骂”的研究深入隐微,从中发出深厚的社会历史内蕴,并与中国人的深层心态联系起来加以剖析,给人以诸多启迪。因此,这篇文章的特点,就不是“谐趣”、“奇妙”等可以概括得了的。最主要的特点,正在于鲁迅以深刻的思想之光去烛照日常俗语,从中发掘出深刻的社会历史和文化心理内涵来。
沙扬娜拉。推荐。爱诗词网。《沙扬娜拉一首——赠日本女郎》徐志摩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沙扬娜拉!【赏析】1924年4月,印度诗人泰戈尔访问中国,徐志摩一直相随在他身边。5月29日,徐志摩又陪泰戈尔一行前往东京讲学。在访日期间,他写了长达18节的《沙扬娜拉》,被辑录在1925年8月版的诗集《志摩的诗》中。1928年8月,徐志摩自己删改的、上海新月书店出版的《志摩的诗》,将《沙扬娜拉》的前17节删去,仅保存了第18节,这就是广为传诵的《沙扬娜拉一首》。这首诗巧妙地运用了比喻性的意象。和描述性意象不同,诗人这五行诗的情思是借风中水莲的姿态传递出来的,而不是由现实的物象直射出来。诗人以不胜凉风的水莲花比拟日本少女与朋友道别时的那一低头的深情、温柔和娇羞,“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是喜是忧,是甜是苦,那感情是多么复杂,又多么微妙!朱自清曾在《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里说过,“徐志摩最讲究用比喻——他让你觉着世上一切都是活泼的,鲜明的”。能够和这首《沙扬娜拉一首》媲美的《她是睡着了》的前两节,那也是用四个比喻构成四个不同的境界。“她”睡态的安详,用星光下的白莲去比拟;“她”入梦后的静谧,用袅起的碧螺烟去比拟;“她”睡熟时轻柔的鼾声,用山泉幽抑的声响去比拟;“她”进入梦乡后的欢快,用彩蝶成双结对飞舞去比拟。如此比拟,诗人那种恬静而欢快的情趣也就跃然纸上了。
论雷峰塔的倒掉。推荐。爱诗词网。点击进入:鲁迅《论雷峰塔的倒掉》原文《论雷峰塔的倒掉》是鲁迅杂文中的名篇,它最初发表于1924年11月17日《语丝》周刊第一期,后由作者编入《坟》。鲁迅在这篇杂文里,表现了他不妥协的反封建精神和敢于立异的反传统的美学观点。在鲁迅看来,矗立在杭州西湖边上的雷峰塔,是中国封建主义的象征。因此,它的倒掉,使鲁迅感到,“其欣喜为何如?”才引发出这篇与传统观点截然对立的文章来。这篇杂文可分四段。第一段从未倒的雷峰塔说起。“破破烂烂的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间,落山的太阳照着这些四近的地方,就是‘雷峰夕照’,西湖十景之一。‘雷峰夕照’的真景我也见过,并不见佳,我以为。”这是点题。但已表现了自己的美学观点。在近代中国的文学史上,似乎还不能找到第二位与鲁迅那样一反传统的审美趣味的文学家。从传统的审美趣味来看,风景区中的“远村明月”、“萧寺清钟”、“古池好水”之类八景或十景不是好得很么?尤其是十景,给人以生活完美的感受,雷峰塔便是这样的西湖十景之一。而且不但景有十景,还移情于几乎衣食住行各方面,遂使“点心有十样锦,菜有十碗,音乐有十番”,至今“十全大补”的膏丸还能给病人以一种安全满足的功效。然而鲁迅偏偏反对这样一种传统的审美趣味。他管这叫做“十景病”。他诊断出了“十景病”的危害,说:“中国如十景病尚存,则不但卢梭他们似的疯子决不产生,并且也决不产生一个悲剧作家或喜剧作家或讽刺诗人”,其结果,“只是喜剧底人物或非喜剧非悲剧底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带了十景病。”这就是说,“十景病”式的审美趣味麻痹了人们对客观世界社会矛盾的感受,助长了“十全停滞生活”的延续。明乎此,我认为可以进一步领会本篇的题旨。然而鲁迅认为,雷峰塔的应该倒掉,还不仅在于它破破烂烂的外观,更主要是它象征着封建的幽灵。在民间故事中,雷峰塔是法海镇压白娘娘的地方,它象征着一种权势对自由心灵的无情摧残,为此,赢得了许多人的眼泪。既然白娘娘被镇压在雷峰塔下,这雷峰塔也便成为邪恶与恐怖的镇压机器,同情白娘娘的人们,向往自由的人们,希望雷峰塔的倒掉,可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鲁迅不过是这种自由心灵呼唤的代言人。所以,在本篇第二段中,作者说:“那时我唯一的希望,就在这雷峰塔的倒掉。”虽然成年后鲁迅终于明白里边根本没有白蛇娘娘,但是,鲁迅说:“然而我心里仍然不舒服,仍然希望他倒掉。”这是因为,它既然是一种封建主义的象征,这象征就该被否定。第三段,“现在,他居然倒掉了,则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为何如?”这欣喜显然不是属于鲁迅一个人的。他证之以吴越山间海滨的民意,无不憎恨法海这种封建式的专制行为。可见,向往自由反对压迫的潜在意识在民间是普遍存在,他们不过借了寄寓于雷峰塔的一段神话传说来申诉自己的愿望,包括自己的不自由的心灵的宣泄。鲁迅这篇文章之所以有份量,博得普遍赞扬,正因为与民意息息相通。第四段,借神话传说中玉皇大帝处理法海,以致迫使他逃到蟹壳里去避祸,成为“蟹和尚”,肯定伸张正义之举。因此,本文以一句民间的詈语“活该”作结。有斩钉截铁之势。本篇写得潇洒流利,语言十分有个性,间以民谚与文言,使文气跳荡多姿,形成一种雄健诙谐兼而有之的美感。
【诗句】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出处】唐·杜甫《蜀相》。【意思】衬映着石阶的绿草独占春色,树叶丛中的黄莺徒然发出好听的鸣声。隔叶:被树叶遮掩。黄鹂(lí):黄莺。【赏析】碧草掩映着台阶,也不过自为春色。隔着花叶传来黄鹂的啼啭,也只是空有好音。这里描写的是诸葛丞相祠堂的景色。碧草萋萋,本是一派迷人的景色。黄鹂婉转,也容易惹人兴味无穷。然而虽有碧草、黄鹂为祠堂增色,可诸葛亮人早已不在,且此地缺少对诸葛亮瞻仰的游人,所以诗人怅惘、凄婉之情油然而生。“自”、“空”两个虚字下得极妙。【用法例释】用以形容庭院、树林等地草树碧绿,鸟儿自鸣,十分静寂。[例]何妨模糊一点,就将墓园内的这片土地视为诸葛亮魂归之处吧。这片土地确实太清寂。虽然除了我还有几位游客,也冲淡不了这清寂的氛围。杜甫咏成都武侯祠的“映阶碧柳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可成为这里的写照。(韦翰《汉江行》)【全诗】《蜀相》.[唐].杜甫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鉴赏】唐肃宗上元元年(760)春,杜甫初到成都前去南郊武侯祠瞻仰诸葛亮时所作。首联:“蜀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诗人以自问自答方式起兴,点出武侯祠所在地在锦官城外南郊之地,再以“柏森森”以状祠堂之蓊蓊郁郁。之所以选写“柏树”,相传为诸葛亮手植。这是写远望之景。颔联:“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诗人来到祠堂,既不写文臣武将之塑像,也不写楹联之精美,仅突出“映阶碧草”和“隔叶黄鹂”两意象,意思是说诸葛亮已成古人,现在只有阶下的春草自绿,树丛中的黄鹂徒然发出好听的叫声。“自”与“空”写出了在明丽春光中的一片寂寞荒凉之感,深化了诗人对诸葛亮的仰慕和感物怀人之情。颈联:“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承接上联的慨叹,转入对诸葛亮功绩的追述。“三顾频烦”显刘备的礼贤下士;“天下计”见诸葛亮的雄才伟略。即他在《隆中对》中设计的据荆州、益州,内修政理,外结孙吴,待机伐魏,统一天下。而“两朝开济”写出了诸葛亮呕心沥血,尽忠蜀国,鞠躬尽瘁的精神。尾联:“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诗人在唏嘘追怀之后,生发感想:像这样一位忠心报国的人竟大业未成就死掉了,以致使后代仁人志士感到惋惜、伤心流泪。杜甫早有“致君尧舜上”的匡世之心,但报国无门,故在诸葛亮祠堂前倍感痛惜。宋朝抗金英雄宗泽,临死时也背诵此二句,可见千载英雄,均有同感!全诗措词肃穆,沉郁悲壮,充分表达了诗人对诸葛亮的敬仰和惋惜之情。心酸鼻语,堪称千古绝唱!
隔叶黄鹂空好音。推荐。爱诗词网。【诗句】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出处】唐·杜甫《蜀相》。【意思】衬映着石阶的绿草独占春色,树叶丛中的黄莺徒然发出好听的鸣声。隔叶:被树叶遮掩。黄鹂(lí):黄莺。【赏析】碧草掩映着台阶,也不过自为春色。隔着花叶传来黄鹂的啼啭,也只是空有好音。这里描写的是诸葛丞相祠堂的景色。碧草萋萋,本是一派迷人的景色。黄鹂婉转,也容易惹人兴味无穷。然而虽有碧草、黄鹂为祠堂增色,可诸葛亮人早已不在,且此地缺少对诸葛亮瞻仰的游人,所以诗人怅惘、凄婉之情油然而生。“自”、“空”两个虚字下得极妙。【用法例释】用以形容庭院、树林等地草树碧绿,鸟儿自鸣,十分静寂。[例]何妨模糊一点,就将墓园内的这片土地视为诸葛亮魂归之处吧。这片土地确实太清寂。虽然除了我还有几位游客,也冲淡不了这清寂的氛围。杜甫咏成都武侯祠的“映阶碧柳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可成为这里的写照。(韦翰《汉江行》)【全诗】《蜀相》.[唐].杜甫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鉴赏】唐肃宗上元元年(760)春,杜甫初到成都前去南郊武侯祠瞻仰诸葛亮时所作。首联:“蜀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诗人以自问自答方式起兴,点出武侯祠所在地在锦官城外南郊之地,再以“柏森森”以状祠堂之蓊蓊郁郁。之所以选写“柏树”,相传为诸葛亮手植。这是写远望之景。颔联:“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诗人来到祠堂,既不写文臣武将之塑像,也不写楹联之精美,仅突出“映阶碧草”和“隔叶黄鹂”两意象,意思是说诸葛亮已成古人,现在只有阶下的春草自绿,树丛中的黄鹂徒然发出好听的叫声。“自”与“空”写出了在明丽春光中的一片寂寞荒凉之感,深化了诗人对诸葛亮的仰慕和感物怀人之情。颈联:“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承接上联的慨叹,转入对诸葛亮功绩的追述。“三顾频烦”显刘备的礼贤下士;“天下计”见诸葛亮的雄才伟略。即他在《隆中对》中设计的据荆州、益州,内修政理,外结孙吴,待机伐魏,统一天下。而“两朝开济”写出了诸葛亮呕心沥血,尽忠蜀国,鞠躬尽瘁的精神。尾联:“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诗人在唏嘘追怀之后,生发感想:像这样一位忠心报国的人竟大业未成就死掉了,以致使后代仁人志士感到惋惜、伤心流泪。杜甫早有“致君尧舜上”的匡世之心,但报国无门,故在诸葛亮祠堂前倍感痛惜。宋朝抗金英雄宗泽,临死时也背诵此二句,可见千载英雄,均有同感!全诗措词肃穆,沉郁悲壮,充分表达了诗人对诸葛亮的敬仰和惋惜之情。心酸鼻语,堪称千古绝唱!
【诗句】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出处】唐·李白《怨情》。【译注】只看见她泪痕湿满了两腮,不知道她是恨人还是恨己。【全诗】怨情[唐]李白,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注释】①卷珠帘:是指闺中女子在卷帘盼望所思今的人归来。②深坐:久坐。颦蛾眉:皱眉头。这句写久等不归的失望情态。【翻译】美人儿卷起珠帘等待等待,一直坐着把双眉紧紧锁闭。只看见她泪痕湿满了两腮,不知道她是恨人还是恨己。【赏析】有一位哲人说过:“痛苦中最高尚的、最强烈的和最个人的——乃是爱情的痛苦。”古代的闺怨诗诉说的就是这种铭心刻骨的爱情痛苦。李白此首闺怨小诗,通过一个幽居闺房的美人独坐帘下、深坐孤寂的情形,于工笔刻画中层层揭示美人由思而待、由待而哭、由哭而怨的心态活动过程,含蓄而细腻地展示了她内心复杂难言的爱情痛楚。首句,“美人”点明主人之身份,“卷珠帘”这一动作展示了美人闺中独守、百无聊赖而有所待的思春心态。“珠帘”两字,点出美人所处环境——寂寞幽深的闺房,为下句“深坐”伏笔。次句“深坐颦蛾眉”,此“深”字,写出了坐待时间的长久、心境的孤寂。“颦蛾眉”三字,刻画美人外貌神态,透露怨苦之情。第三句“但见泪痕湿”,如电影特写镜头,把焦点集中照射美人脸庞,美人内心的痛苦,通过脸上的“泪痕湿”和盘托出。诗的前三句,通过“卷珠帘”的动作,“坐”而“颦”的沉思,“泪痕湿”的表现,一层深一层地展示美人心态发展的轨迹,将她心中的怨恨,可以说已全部写尽,诗至此似可结束。可是结句却说“不知心恨谁?”这一问,使诗情陡起回澜。是啊,她的痛苦该怨谁呢?似乎她本人也不知道。主人公遭遇的悲剧性也就愈深一层。是什么原因造成她独守空闺?以问收束全诗,使诗情有弦外之音,扩大了诗的容量,让短短四句小诗蕴藏了含蓄深婉的魅力。李白的绝句小诗常常深有此种情韵!
不知心恨谁。推荐。爱诗词网。【诗句】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出处】唐·李白《怨情》。【译注】只看见她泪痕湿满了两腮,不知道她是恨人还是恨己。【全诗】怨情[唐]李白,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注释】①卷珠帘:是指闺中女子在卷帘盼望所思今的人归来。②深坐:久坐。颦蛾眉:皱眉头。这句写久等不归的失望情态。【翻译】美人儿卷起珠帘等待等待,一直坐着把双眉紧紧锁闭。只看见她泪痕湿满了两腮,不知道她是恨人还是恨己。【赏析】有一位哲人说过:“痛苦中最高尚的、最强烈的和最个人的——乃是爱情的痛苦。”古代的闺怨诗诉说的就是这种铭心刻骨的爱情痛苦。李白此首闺怨小诗,通过一个幽居闺房的美人独坐帘下、深坐孤寂的情形,于工笔刻画中层层揭示美人由思而待、由待而哭、由哭而怨的心态活动过程,含蓄而细腻地展示了她内心复杂难言的爱情痛楚。首句,“美人”点明主人之身份,“卷珠帘”这一动作展示了美人闺中独守、百无聊赖而有所待的思春心态。“珠帘”两字,点出美人所处环境——寂寞幽深的闺房,为下句“深坐”伏笔。次句“深坐颦蛾眉”,此“深”字,写出了坐待时间的长久、心境的孤寂。“颦蛾眉”三字,刻画美人外貌神态,透露怨苦之情。第三句“但见泪痕湿”,如电影特写镜头,把焦点集中照射美人脸庞,美人内心的痛苦,通过脸上的“泪痕湿”和盘托出。诗的前三句,通过“卷珠帘”的动作,“坐”而“颦”的沉思,“泪痕湿”的表现,一层深一层地展示美人心态发展的轨迹,将她心中的怨恨,可以说已全部写尽,诗至此似可结束。可是结句却说“不知心恨谁?”这一问,使诗情陡起回澜。是啊,她的痛苦该怨谁呢?似乎她本人也不知道。主人公遭遇的悲剧性也就愈深一层。是什么原因造成她独守空闺?以问收束全诗,使诗情有弦外之音,扩大了诗的容量,让短短四句小诗蕴藏了含蓄深婉的魅力。李白的绝句小诗常常深有此种情韵!
树红树碧高低影。推荐。爱诗词网。“樹紅樹碧高低影,煙淡煙濃遠近秋。”詩句出處:《題福唐觀二首》;是唐朝詩人杜光庭的作品。盤空躡翠到山巔,竹殿雲樓勢逼天。古洞草深微有路,舊碑文滅不知年。八州物象通簷外,萬裡煙霞在目前。自是人間輕舉地,何須蓬島訪真仙。曾隨雲水此山遊,行盡層峰更上樓。九月登臨須有意,七年岐路亦堪愁。樹紅樹碧高低影,煙淡煙濃遠近秋。暫熟爐香不須去,佇陪天仗入神州。《題福唐觀二首》唐朝詩人杜光庭的作品。【註釋】:樹:①樹木。《禮記·祭義》:“樹木以時伐焉。”(以時:按時,適時。)②種植。《詩經·鄭風·將仲子》:“無折我樹杞。”(杞:一種樹。)③培養人才。《韓非子·外儲說左下》:“吾聞子善樹人。”④豎立;建立。《後漢書·桓彬傳》:“乃共樹碑而頌焉。”⑤量詞。《齊民要術·序》:“種柑橘千樹。”⑥門屏風。《禮記·郊特牲》:“臺門而旅樹。”紅:①本義為淺紅;桃紅;粉紅。後泛指紅色。宋祁《玉樓春》:“紅杏枝頭春意鬧。”(鬧:濃盛。)②花的代稱。張先《天仙子》:“明日落紅應滿徑。”③通“工(gōng)”。指婦女所做的紡織、刺繡等工作。《漢書·酈食其傳》:“農夫釋耒(lěi),紅女下機。”(釋:放下。耒:農具名。)樹:①樹木。《禮記·祭義》:“樹木以時伐焉。”(以時:按時,適時。)②種植。《詩經·鄭風·將仲子》:“無折我樹杞。”(杞:一種樹。)③培養人才。《韓非子·外儲說左下》:“吾聞子善樹人。”④豎立;建立。《後漢書·桓彬傳》:“乃共樹碑而頌焉。”⑤量詞。《齊民要術·序》:“種柑橘千樹。”⑥門屏風。《禮記·郊特牲》:“臺門而旅樹。”碧:①青綠色的玉石。《莊子·外物》:“萇弘死於蜀,藏其血三年而化為碧。”②青綠色。宋·范仲淹《嶽陽樓記》:“上下天光,一碧萬頃。”高:①高。與“低”相對。《荀子·勸學》:“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厚也。”杜荀鶴《春宮怨》:“風暖鳥聲碎,日高花影重。”(重:重疊。)②指高度。杜甫《將赴成都草堂途中有作五首》之四:“新松恨不高千尺,惡竹應須斬萬竿。”③高級;上等;優良。《對楚王問》:“是其曲彌高,其和彌寡。”④歲數大。《左傳·昭公十五年》:“且昔而高祖孫伯黶,司晉之典籍。”⑤高超;高明的。《漢書·晁錯傳》:“對策者百餘人,唯錯為高第。”(對策:對答寫在簡策上的考題。)⑥尊崇。《莊子·盜蹠》:“世之所高,莫若黃帝。”⑦高尚。《韓非子·五蠹》:“輕辭天子,非高也,勢薄也。”低:①矮,與“高”相對。庾信《對宴齊使》:“沙迥(jiǒng)雁飛低。”(迥:遠。)孟浩然《宿建德江》:“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②泛指在一般水準之下。白居易《傷友》:“雖雲志氣在,豈免顏色低。”(顏色:臉色。)司空圖《歌者十二首》之二:“一聲初壓管弦低。”③下垂。謝胱《遊敬亭山》:“樛枝聳復低。”(樛:通“糾”。)煙:(一)①物質燃燒時產生的氣狀物。《國語·魯語上》:“既其葬也,焚,煙徹於上。”王維《輞川閑居贈裴秀才迪》:“墟裡上孤煙。”②泛指雲氣、霧靄等煙狀之物。陳子昂《春日登金華觀》:“山川亂雲日,樓榭入煙霄。”杜牧《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③煙熏所積的灰。可制墨。簡文帝《與湘東王書》:“煙墨不言,受其驅染。”晁貫之《墨經·松》:“墨取廬山松煙。”代指墨。庾肩吾《謝賚銅硯筆格啟》:“煙磨青石。”(二)yīn[煙煴]1.古人指天地未分時的混沌之氣。班固《東都賦》:“降煙煴,調元氣。”2.為陰陽二氣和合的樣子。張衡《思玄賦》:“天地煙煴,百卉含葩。”3.雲煙彌漫的樣子。江淹《別賦》:“襲青氣之煙煴。”淡:①不濃。《老子》第三十五章:“淡乎其無味。”②微弱;不強。楊萬裡《過百傢渡》詩:“一晴一雨路幹濕,半淡半濃山疊重。”③顏色淺。蔡元培《蔡孑民先生言行錄·圖畫》:“其不設色者,曰水墨,以墨筆為濃淡之烘染者也。”④平淡;冷淡。《後漢書·張衡傳》:“常從容淡靜,不好交接俗人。”⑤清淡;沒意思;沒興味。《莊子·山木》:“且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如醴。”[淡淡]1.顏色淺。杜甫《行次鹽亭》詩:“雲溪花淡淡。”2.隱隱約約的樣子。《列子·湯問》:“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識其狀。”(莫識:莫有人認識。)3.水波動的樣子。潘嶽《金谷集作》詩:“綠池泛淡淡,青柳何依依。”煙:(一)①物質燃燒時產生的氣狀物。《國語·魯語上》:“既其葬也,焚,煙徹於上。”王維《輞川閑居贈裴秀才迪》:“墟裡上孤煙。”②泛指雲氣、霧靄等煙狀之物。陳子昂《春日登金華觀》:“山川亂雲日,樓榭入煙霄。”杜牧《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③煙熏所積的灰。可制墨。簡文帝《與湘東王書》:“煙墨不言,受其驅染。”晁貫之《墨經·松》:“墨取廬山松煙。”代指墨。庾肩吾《謝賚銅硯筆格啟》:“煙磨青石。”(二)yīn[煙煴]1.古人指天地未分時的混沌之氣。班固《東都賦》:“降煙煴,調元氣。”2.為陰陽二氣和合的樣子。張衡《思玄賦》:“天地煙煴,百卉含葩。”3.雲煙彌漫的樣子。江淹《別賦》:“襲青氣之煙煴。”近:①距離短。陶淵明《桃花源記》:“忘路之遠近。”《列子·仲尼》:“遠在八荒之外,近在眉睫之內。”②歷時短。張居正《與薊遼總督》:“近屢得渠稟帖,極為感奮。”(渠:他的。)③接近;靠近。李商隱《樂遊原》:“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張居正《聞警》:“初聞鐵騎近神州,殺氣遙傳薊(jì)北秋。”(薊:地名,今北京市西南。)張先啟《對菊》:“種菊叢叢傍石根,凌晨坐臥近黃昏。”④親近的人。《韓非子·難言》:“昵近習親。”⑤淺近;淺顯。何景明《與李空同論詩書》:“辭艱者意反近,意苦者辭反常。”(常:尋常。)⑥相似。張儼《默記·述佐》:“昔子產治鄭,諸侯不敢加兵,蜀相其近也。”(蜀相:指諸葛亮。)⑦副詞。大概;恐怕。《三國志·魏書·華佗傳》:“此近難濟,恒事攻治,可延歲月。”(濟:成功。恒:經常。事:從事。)秋:①谷物成熟。《禮記·月令》:“(孟夏之月)麥秋至。”②秋天的莊稼。趙汝鐩《耕織嘆》:“香穗垂頭秋登場。”③秋季,農歷七至九月。李紳《憫農二首》之一:“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④一年的時間段。《史記·梁惠王世傢》:“千秋萬歲後將傳於王。”⑤時刻;時候。《宋史·宗澤傳》:“今日乃汝立功之秋,不可失也。”⑥喻白色。陸遊《訴衷情》:“胡未滅,鬢先秋。”⑦形容飛的樣子。《漢書·禮樂志》:“飛龍秋,遊上天。”也作“秋秋”。《荀子·解蔽》:“鳳凰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