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
金谿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乡秀才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也久。明道中,从先人还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作诗,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王子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人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
《伤仲永》是一则记述、评论“神童”故事的短文。在王安石传世的散文中,因其简约质朴、寓理于事、启人心迪而著称。“神童”方仲永秉赋聪颖,五岁即能操笔成诗,一时令“邑人奇之”;及长成,却因为“不使学”反落为平庸之辈。作者甚感于此,笔墨行文间一掬叹惋、怜惜之情。而唱叹发微于人事,辩析明理于篇章,使王安石能直抒胸臆。作者深刻地阐明:即使是“神童”、“天才”,倘若后天得不到教育和培养,一意“恃才弃学”,也必将陷入“卒之为众人”的平庸结局。王安石更由此而指出:“神童”一类尚且须“敏而好学”,才不至于“泯灭”,何况资质平凡的众人。可见勤学终生的必要与可贵。
这一短篇虽是王安石青年时期的作品,已然可见临川为文立论鲜明,因事言理,刻意宜人适世,以气势取胜的风格。此文显示了作者思想的深邃,而短文在艺术上以简洁切实、层次分明;议论集中,辩析透彻;文辞浅显、开口见心为特色。则更可证实王安石位列唐宋八大家,能以其气势雄健、“拗折峭深”的文风而独辟一脉,确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文章的构撰很精巧,命题为“伤仲永”,通篇却并无一“伤”字。然而作者的叙人事,发议论,时时处处都流露出内心真诚的伤悼与惋惜之情。使题、文能始终互为照应。在表面的平静叙记中,凝聚着满腹的伤郁;在畅达胸臆时,又隐散着一片劝谕,可见作者的运笔和用心。
全文以“伤”构筑布局,以“伤”蓄势运笔而又不留一丝直言伤悼的痕迹,确是难能可贵。全篇可分为三节。一、二两段纯记述人事,不杂一句辩析议论,已显示作者的匠心。王安石此文是用欲抑先扬之法,他深谙要点明仲永的所“伤”之处,须先写尽仲永的可“扬”之处。作者落墨于传闻,将方仲永五岁便操笔成诗的佳话先予记述,历数其可“扬”处,“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未尝”而“忽求”,文辞形象生动,当为“一扬”;继以“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即书”且“自为”,记事简明切实,可称“二扬”;而“传一乡秀才观之”的“传”、“观”二个动词极富神采,应看作可“扬”之三;而“指物立就”四字,更令人惊叹。使五岁“神童”聪颖、机警、可爱之状活立于纸上。可谓应“扬”之四;至于“邑人奇之”,则指出“神童”的声名传远,自然是可“扬”之五。凡此五处,已使作者深信“天才”的存在,即便是传闻夸饰,佳话渲染,王安石似乎也不愿去辩析,只是一心记述而已。对比于篇首的“世隶耕”和“父异焉”,一个“世”字从正面指明仲永出身的卑微;一个“异”字则从侧面写出仲永的聪慧过人。在作者的笔下,方仲永的秉赋“受之于天”,可褒扬者凡五处,果然与众不同。给人以“伤又从何来”之感。此处“欲抑先扬”之法运用得极自如。作者继而叙记因有此五处,“神童”之父“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天才之悲剧也就从“日谒”、“不使学”开始了。不过作者行文仍不示明褒贬,虽寓于文句之中,而“伤悼”仍不落一字。其实,王安石对为父者竟以仲永的天赋而力图“宾客”、“乞钱币”、“利其然”的作法非常反感。于是顺势提炼出“不使学”三字作为全篇的“文眼”。方仲永的可惋惜、可伤悼处既由此始,亦正在此。从行文看,“不使学”三字仍然是记实的叙述,并不指代褒贬。但可“扬”之处说尽,“抑”而所“伤”者也就不言自明了。王安石的长于说理论辩并非限于正论大体之中,叙事短篇亦可见其端倪。此处“不使学”三字如分水岭,使“神童”的五条褒扬顿成饭后茶余的谈资,作者内心的叹咏与伤悼也随之流露出来,虽然,在以“不使学”收束首段文字时,这种伤悼与抑贬,并不明显,作者的感伤并无一字一句,但“不使学”三字成为伤悼的基础,为下文的生发议论设下了伏笔。
至于第二段的叙事记人,文句愈加简短切实。既交代了故事的始末,又使全文的结构整饬。从仲永“十二三”时作者的亲见其人,到“又七年”之后的再次询问,一见一闻,“神童”仲永的故事遂由传闻而亲见,而“复到舅家问焉”,已颇有时日了,但王安石对其事其人的关注反愈加深切。不过仲永已经由“不能称前之闻”回复为“泯然众人”。“神童”的佳话亦就此结束,作者由此悟出的一番议论却不能不发。王安石耳闻目睹,以“神童”方仲永5岁能操笔成诗,“十二三”却“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更已“泯然众人”的惊人变化,痛感“不使学”的贻害“神童”、更贻害众人,伤悼、叹惋之情顿然直泄无余。行文已非纯粹记人事,语辞亦直露作者的情感。“不能”与“泯然”二词,贬抑明显,伤悼溢于言表,而二个虚词“矣”,更是含一片叹惋之意。
全文结构鲜明得体,叙事议论亦时起波折。后一段的议论,得之于前两段的三处预设伏笔。“不使学”、“不能称前时之闻”、“泯然众人”的事实,使作者能因事立论,由事言理,有感而发,毫无抽象空洞的印象。而议论集中、条分缕析,使论辩有力,文章简练。以“王子”自称而阐发的议论,其主旨已不仅仅在“伤仲永”了。王安石以鲜明的三组对比:“神童”的“受之于天”与“受之于人”;仲永前后变化的“一闻一见”;“天才”早期的“通悟”与后期的平庸,寓言式地指出:“不受之天”的众人,既无“神童”的聪颖“通悟”,若“又不受之人”,不愿努力学习,加强后天的教育。其后果更不堪设想,“得为众人而已耶?”,或许连普通人都跟不上了。这里的语重心长而又感情浓烈,远不是一、二两段中敛气蓄势、不示褒贬的纯粹记述所能比拟的。作者并没有采用夹叙夹议的方法,全篇的结构。首先为末段的议论有根有据。而行文巧用对比,寓言式的点明题旨,以及将方仲永这一悲剧人物的形象同作者颇有哲理的阐述穿接在一起,使叙述和议论产生了极大的概括性,神童的泯灭几成一例含有特定意义的典型。标题与行文的相得益彰,而蕴藉主旨却出题外,短文的意义也就更深刻了。
《伤仲文》一文“以盘折胜,……造语极危悚,又极精切”(《林纾选评古文辞类纂》),古人的这种见解虽是一家之言,倒也有可取处。以散文的语言而论,王安石追求“篇无余语、语无余字,往往束千百言、十数转于数行中”(《王荆公年谱考略》)的语辞风格。这篇短文以选词精切,简短切实见长。如赞仲永5岁“书诗四句”,即指出“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说明“神童”亦有其所限;而“文理皆有可观者”,仍旨在体味“指物立就”的诗作尚可一读。至于语言的简洁质朴,生动形象、蕴含激情则文中更有多处。如“借近旁与之”一句,颇具形神,使“父异焉”三字有落实。至于“日扳”,“环谒”二词,用得恰到好处。将仲永迫于父亲的贪图而四处奔波,终日献“异”技的情景揭示无遗。王安石行文讲究一波三折,而语言却无拖沓枝蔓之虞。末段的议论,句式多变,层层递进。其文辞却浅显,且多用虚词,使论证更加有力。然而,王安石的散文语言虽有洗尽铅华凡艳的长处,却因过于重视文学的实用价值,常给人以说理有余文采不足的疵病。此文虽文句简短切实,议理深入浅出,终究缺少文采的厚味。
以文中所述“明道中,从先人还家”,以及“又七年,还自扬州”推断,此文似写于作者宝元二年(1039)至庆历二年(1042)的入仕以前。据王安石的《忆昨诗》有“此时少壮自负恃,意气与日争光辉”句,可知16岁时的王安石,正是个恃才傲物,我行我素的青年。诗中又感叹“男儿少壮不树立,挟此穷老将安归?”证实了作者直至17岁那年(1039)才猛然醒悟、立志发奋。在北宋六大家中,王安石作为一个大政治家,其胸襟自然非一般文人士子所能比。青年时期的王安石,其理想亦在做时代的弄潮儿。所以,他能借《伤仲永》一文,因事言理,寄托心志。行文中更是奇思横溢,议论超群,屡出新意。而通篇由伤悼仲永到警策众人,从而使短文的题旨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这既是一般同龄人所不能达到的思想深度,亦是散文大家王安石行笔落墨的独特之处。《伤仲永》仅仅是这种“拗折峭深”、曲折畅达、气雄词峻风格的雏形,是一种抒发心志的锋芒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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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二)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学而。推荐。爱诗词网。(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二)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三)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四)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五)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六)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汎爱众而亲仁。行有馀力,则以学文。”(七)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八)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九)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十)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十二)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十三)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十四)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十五)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十六)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注释〕 《论语》二十篇,各取首章第一、二句的二字或三字为题。 子:古代男子的尊称。《论语》“子曰”的“子”,都是指孔子。 习:温习、演习、实习。 说:通“悦”,欣喜、愉快的意思。 朋:同类,志同道合者。一说这里指的是弟子。 愠(yùn):怨恨。 君子:有德者。 有子:孔子弟子,姓有,名若。 孝弟:善事父母为孝,善事兄长为弟。弟,即悌,音tì。 巧言令色:花言巧语和讨人喜欢的脸色。 曾子:孔子弟子,名参(shèn)。 省(xǐnɡ):反省,自我检查。 道:治理。乘(shènɡ):兵车。千乘之国,春秋时大国。 使民以时:使用民力,不违农时。 汎(fàn):同“泛”,广泛。亲仁:亲近有仁德的人。 子夏:孔子弟子,姓卜,名商,字子夏。 贤贤:尊重其才德。 易色:不重容貌。慎终:谨慎地对待送终之礼;追远:追思久逝的祖先。 子禽:陈亢,字子禽。子贡:孔子弟子,姓端木,名赐,字子贡。 求之与:主动求得的。 与之与:别人告知的。 小大:小事大事。由之:按照“和”的观念去做。 复:实践诺言。就有道而正焉:按有道者的言行来匡正自己。 无谄:不谄媚于人。 两句诗见《诗经·卫风·淇奥》。〔鉴赏〕 《论语》是孔子及其部分弟子言论的汇编,在中华文化典籍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它是由孔门弟子或再传弟子编纂的,但非一人一时所辑成。共二十篇,每篇分列若干章。看似散珠,无所贯串,然而《论语》的“论”字,就含讨论编次的意义。其编次的意图,通过研究文本,还是可以解读的。以首篇为例,历代研究者不断寻绎篇中各章之间的关联。南宋朱熹认为此篇“先言自修,而后亲师友”(《朱子语类》卷二十)。他并且认定该篇“乃入道之门,积德之基,学者之先务也”(《论语集注》)。清代崔述也认为《论语》首篇之大义为教人“学为仁而已矣”,“故首章言学,次二三章即言仁也”(《论语余说》)。《论语》首篇开宗明义就记孔子论学:“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的确不是偶然的。这一方面是由于孔子一生为人,乐于学而勤于教。孔子自称“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述而》),并说:“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公冶长》)他还教育弟子要“笃信好学”(《泰伯》)。他最担心的是“德之不修,学之不讲”(《述而》),这也是孔子的自勉。另一方面,强调孔子论学是达到“仁”的境界的重要条件。“仁”是孔子思想的核心,是为人的最高精神境界。“仁”的范畴也是孔子伦理思想体系中的最高道德原则。这不免使人有难以企及的神秘感。所以众弟子问仁颇多,孔子的回答也因人因时而异。然而认为仁者并非天生而就,而是要通过后天的学习,以“学”求“仁”,以“知”达“仁”的这一观点则是始终如一。他还告诫弟子:要想成为仁人君子而不努力学习,“其蔽也愚”(《阳货》)。以“学”求“仁”,有一个由浅入深、就近至远的过程。读者在琢磨本篇所蕴含的孔学这个观点时,有两个问题值得注意:第一个是基础道德和道德理想境界的关系。孔子把孝悌作为仁的基础,敬爱父母兄长是实现仁德的第一要求。正如孔子学生有子所说,孝悌为“仁之本”。一个人如能做到“入则孝,出则弟”,那么推而广之,进一步达到“汎爱众”,既欲立己,又能立人,可以推断他最终达到仁德的理想境界并非不可企及。强调孝悌这一基础道德自然是传统社会的要求,但是只要存在家庭,敬爱父母兄长这一美德就必须大力提倡。第二个是“诚信”在中国古代社会的提出。本篇有多章谈论诚信问题,应予关注。“信”这一伦理范畴,在春秋时期已经出现。贵族以此处理上下等级关系,所以常常“忠、信”并提,要求下对上讲诚信。孔子对诚信思想有很大的突破。他认为人与人交往必须“谨而信”(《学而》),“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为政》)。这里的“信”,已拓展为人与人之间必须讲的“信誉”,不只是对上而言。这在当时是一种新思想。所以弟子们感到很新鲜,纷纷阐述自己对“信”的理解。子夏说:“与朋友交,言而有信”(第七章)。有子说:“信近于义,言可复也。”(第十三章)曾子更是把“信”作为每日三省的内容之一:“与朋友交而不信乎?”(第四章)可见在孔学中,“信”与“孝、悌”一样,也是实践“仁”最高道德原则的一个重要的基础道德规范。本篇的重点是论学论仁,以学求仁,而从第十二章以后,又辑入论礼的内容。论述了礼的功用问题:“礼之用,和为贵”(第十二章);讨论了“恭”与“礼”的关系:“恭近于礼,远耻辱也”(第十三章);提出了“富而好礼”的观点,认为“富而无骄”固然不错,但远不如“富而好礼”层次更高(第十五章)。礼与仁的关系,是研究孔子思想的重要问题。本篇尾段引入这一问题,是有承上启下的作用,具体论述将在第三篇《八佾》中展开。
意指那些虚假笼络人心的行为。典出《三国演义》第四十二回。
刘备在当阳一带被曹操大败,家眷也失散。大将赵云舍生忘死,血战长坂坡,终于救出了刘备的儿子阿斗(即刘禅)。
刘备摔阿斗。推荐。爱诗词网。意指那些虚假笼络人心的行为。典出《三国演义》第四十二回。刘备在当阳一带被曹操大败,家眷也失散。大将赵云舍生忘死,血战长坂坡,终于救出了刘备的儿子阿斗(即刘禅)。赵云冲出曹军重围,找到了刘备,便跳下马来,拜伏在地,还未开口,不禁泪水直涌。刘备见赵云血满战袍,也不住哭泣。赵云喘息着向刘备报告:“糜夫人受了重伤,不肯上马,已投井而死。我只得推墙掩井,怀抱小主人,身突重围而回。”说着,解开勒甲绦,只见阿斗酣睡未醒,便双手捧了递给刘备。刘备接过阿斗,感激万分,沉思一番,突然双手一放,将阿斗摔在地上,说:“为这小子,差点损折了我一员大将!”赵云大受感动,忙从地上抱起阿斗,拜伏刘备跟前,流着泪说:“赵云肝脑涂地,也难报主公知遇之恩!”后人有诗评说此事:“曹操军中飞虎出,赵云怀内小龙眠。无由抚慰忠臣意,故把亲儿掷马前。”“刘备摔阿斗”,比喻采取某些措施,给人以某种恩惠和好处,笼络人心,使人顺服,为己利用。这是句熟语,也是一句歇后语:“刘备摔孩子——笼络人心”,也有的说“刘备摔孩儿——收买人心”。
新家孟城口。推荐。爱诗词网。【诗句】新家孟城口,古木余衰柳。来者复为谁?空悲昔人有。
【诗句】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出处】唐·李白《送友人》【译注】青翠的山峰多情,横断在城关外城,明澄的流水多情环绕着城关内城。【原诗】《送友人》[唐]李白,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赏析】李白作别诗,颇喜以自然景状为衬托,如《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金陵酒肆留别》:“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此诗也不例外。这种写法的好处,就在于它不仅把别离之情具体化,使人如置身其境,并且还通过意象的表现,构成了一种寄托的形象美。这首《送友人》景色如画。这是此诗给人的第一印象。郭外城边,青山横卧,白水似练,这是送别的地点,是整体视野中一个完全的画面,纯客观地勾勒,表面上似乎并不见情感色彩。下面五、六两句,浮云飘忽,落日一抹,就物象本身看,亦可说是送别时的环境,与一、二两句相合。这是读者可以从中获得的最浅层次印象。三、四两句:“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这就替上述画面点题,也即为其注入了感情色彩。“一别”而“万里”,极大的反差,这是把极短促强烈的别情引向极深远极悠长。与此相应的是七、八两句:“挥手自兹去,萧萧斑马鸣。”状写不忍长别、眷恋难舍之情。如果说最初的印象首先是送别的画面,那么这几句贯穿其间,抒写别意,则是画面内在的连接线,使其由直接的观感进而深入到情绪的体验了。唐人创作注重意象,而意象是作为内在感受与外在物象具有审美意义的结合,于诗中往往含有“兴”的因素,具有寄托象征的意味。此诗首两句推出的青山、白水,作为送别的特定环境,其实即具有一定的象征色彩。如宋人王观送别词中也有“水是眼波横,山似眉峰聚”(《卜算子》)之句。后面的“浮云”、“落日”,其托意就更深。这两句原脱胎于古诗:“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古诗十九首》)、“思君如落日,无有暂还时”(陈后主《乐府》)。由此看,浮云落日不仅是当时的景象,其本身也是远别相思的寄托物,何况它还有渲染气氛烘托环境的作用。正是这种表现手法,使李白之别情,显得明显而又含蓄,具体却又深远无穷。送别诗是真情实感的流露,但光有真情却不一定能成为好诗。李白此诗之妙便在于把依依惜别之情与自然之景相结合,以景寓情,以景染情,化景为情,因而自然隽永。
青山横北郭。推荐。爱诗词网。【诗句】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出处】唐·李白《送友人》【译注】青翠的山峰多情,横断在城关外城,明澄的流水多情环绕着城关内城。【原诗】《送友人》[唐]李白,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赏析】李白作别诗,颇喜以自然景状为衬托,如《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金陵酒肆留别》:“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此诗也不例外。这种写法的好处,就在于它不仅把别离之情具体化,使人如置身其境,并且还通过意象的表现,构成了一种寄托的形象美。这首《送友人》景色如画。这是此诗给人的第一印象。郭外城边,青山横卧,白水似练,这是送别的地点,是整体视野中一个完全的画面,纯客观地勾勒,表面上似乎并不见情感色彩。下面五、六两句,浮云飘忽,落日一抹,就物象本身看,亦可说是送别时的环境,与一、二两句相合。这是读者可以从中获得的最浅层次印象。三、四两句:“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这就替上述画面点题,也即为其注入了感情色彩。“一别”而“万里”,极大的反差,这是把极短促强烈的别情引向极深远极悠长。与此相应的是七、八两句:“挥手自兹去,萧萧斑马鸣。”状写不忍长别、眷恋难舍之情。如果说最初的印象首先是送别的画面,那么这几句贯穿其间,抒写别意,则是画面内在的连接线,使其由直接的观感进而深入到情绪的体验了。唐人创作注重意象,而意象是作为内在感受与外在物象具有审美意义的结合,于诗中往往含有“兴”的因素,具有寄托象征的意味。此诗首两句推出的青山、白水,作为送别的特定环境,其实即具有一定的象征色彩。如宋人王观送别词中也有“水是眼波横,山似眉峰聚”(《卜算子》)之句。后面的“浮云”、“落日”,其托意就更深。这两句原脱胎于古诗:“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古诗十九首》)、“思君如落日,无有暂还时”(陈后主《乐府》)。由此看,浮云落日不仅是当时的景象,其本身也是远别相思的寄托物,何况它还有渲染气氛烘托环境的作用。正是这种表现手法,使李白之别情,显得明显而又含蓄,具体却又深远无穷。送别诗是真情实感的流露,但光有真情却不一定能成为好诗。李白此诗之妙便在于把依依惜别之情与自然之景相结合,以景寓情,以景染情,化景为情,因而自然隽永。
闺门秘术阅读。推荐。爱诗词网。闺门秘术清宣统二年(1910)石印本《闺门秘术》扉页书影清宣统二年(1910)石印本《闺门秘术》正文书影清代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一名《闺门秘术剑仙传》。四卷五十回。不题撰人。成书于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现存主要版本有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沪上书局石印本,藏国家图书馆;清宣统二年(1910)石印本,藏上海图书馆。1994年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馆藏足本明清小说系列”排印本。唐朝山西大同府人华童,乃相门之后。妻子王氏,生三子二女。长子兆璧,次子兆琨,三子兆瑗,皆天资聪敏,在家读书。因安禄山起兵造反,华童携妻带儿女外逃。先逃到守坟仆人陶五兄弟陶发处住下。次日租下当地员外汤德元空屋,安顿家眷。汤德元疏财仗义,与华童结为挚友。华童为谋生计,赁室开门授徒,不上几日学生济济一堂,桃李盈门。汤德元二子汤俊、汤杰异常聪明顽皮,在三春庙会上将一卖荸荠的老者打伤,华童感愧,加上一路风寒而病势沉重,昏迷不醒。眼看医治无效,兆璧焚香祷告,割股煎药,华童奇迹般地转危为安,日见康复。后兆璧、春姑兄妹割股救母。汤德元闻兆璧孝道,极为赞叹,欲招为女婿,华童开始踌躇,后终与汤家成亲眷。隔年贼败,正值岁试之年,汤德元代兆璧、兆琨报名应考,同时资助一贫寒秀才李大椿应试。三人连考四场,终场发榜:兆璧第一,李大椿第二,兆琨第三。三人谒见县主,县主夏国华见璧、琨一表人材,欲将女儿瑶云配琨。华童不愿与做官人家攀亲而拒婚。李大椿母病,华家兄弟发轿将李母接到华家照料。三人复经府试,大椿第一,兆璧第二,兆琨第三。夏国华又请知府保媒,华童虽承允,但须俟岁考后,兆琨中榜方可行聘。几日后学宪按临,三人俱高取入榜,仍是兆璧第一。汤德元带三人荣归,府县馈赠银物,全镇上门贺喜,惊动了窃贼三眼虎,他深夜潜入华府盗银,华童惊醒,绊倒在地,一病呜呼。夏国华之子均祥是势利小人,对妹亲事极为不满。正值吏部天官叶槐之子开泰丧妻尚未续弦,叫篾骗王活嘴说媒续娶以图后嗣。夏均祥贪利附势,自作主张将妹瑶云许之。夏国华得知将不肖之子痛骂一顿。华夫人闻之退银还婢,以针黹度日甘愿清贫。瑶云遣婢庆喜买通陶五,暗中以好价买华家针线。均祥之仆童狗儿见庆喜给公子送衣,顿起邪念,抱住欲奸。庆喜用缓兵之计反使狗儿受冻吃苦,狗儿暗恨在心,反诬庆喜盗银叫奸夫陶五带走。均祥鞭打庆喜,国华大怒,夺鞭痛打均祥,再次赠银济助华家,并坚拒叶家婚事。叶开泰以父势压人,要知府万钧托媒,万钧告知国华,国华回家见均祥得意忘形,举手就打,气恼成病,不日亡故,均祥悔之不及。新任县官洪鹏程乃钻营谄媚之小人,又是叶槐门生,自然要促成叶开泰婚事。均祥附炎趋势,一口答应。洪鹏程买通监内大盗诬陷璧、琨是同谋,主谋是汤德元。用大刑逼供,兆璧屈打成招,兆琨严词痛骂,宁死不招。洪将兄弟二人收监,复将汤德元拘捕。洪鹏程命禁卒李春用金钩将汤治死,李春曾受恩于夏家,又受陶发之托,叫汤德元服下闭气丹装死,骗过赃官。汤死里逃生,就隐名逃往外乡。叶开泰请洪县令作媒,均祥将华、汤三人案情哄骗母亲,赵夫人知兆琨永远监禁,遂接受叶家聘金,瑶云急得口吐鲜血。庆喜定计主婢女扮男装,在迎娶之前出逃。谁料半路上了贼船,银饰被劫,主婢被强盗捆绑抛入江中。因瑶云身上有避水宝珠,乃叶家聘送之物,故二人未被淹死。又遇渔翁白长年夫妇,救回白渔村暂住。白渔村乃九门提督包清义故籍,渔翁的儿子媳妇在包府为仆,瑶云露出女身,以实情相告。包清义为官清廉,铁面无私,有“赛龙图”美称。生有一子一女,包小姐将瑶云接入包府相伴,瑶云诉说华、汤两家遭难,求包大人伸冤。叶开泰良辰迎不来新人,甚为恼火,逼均祥交人,新任刘知府只得将均祥看押起来。王活嘴编造谎言,叶开泰要夏均祥退回聘礼,见避水珠无影踪,刘知府将均祥问罪收监。秋闱将临,汤夫人资助李大椿赴省城应试,得中解元。主考王国钧乃吏部尚书,见大椿渊博宏通,必成大器,就提携入京参加春闱。包清义为主考,李大椿一鸣惊人,得中状元。榜眼、探花亦是大同府人,一时传为佳话。李大椿将叶槐之子仗势欺人,华、汤两家蒙冤遭难之事向包大人细述一遍。包大人怒纳,正值御史黄如永奏劾叶槐纵子恶行,圣上询问三鼎甲,情况如实,龙颜大怒,传旨包清义前往查办。李大椿衣锦荣归,奉旨以副钦差随包同行。县令洪鹏程、知府刘用宾慌了手脚,向李老太送银被拒。包清义奉旨查办此案,将均祥押上公堂,均祥吓得魂不附体,供出王活嘴、洪鹏程陷害华家兄弟的实情。包公查实案情,当堂释放兆璧、兆琨,奏请圣上将叶槐革职,叶开泰充军三千里;王活嘴刁唆犯法、买盗扳人拟斩监候;夏均祥嫌贫爱富,从轻发往军营效力。华氏兄弟无辜受辱,赏银抚恤。夏国华开复原官,洪鹏程、刘用宾纵容权贵,一并革职;汤德元赏银五十两。汤将次女与李大椿为妻,李老夫人授了诰封。众人夸夏瑶云为女中丈夫,兆琨心中十分喜悦。山东龙泉山强人英雄豹招兵买马,打家劫舍,谋逆造反,包清义接旨挂帅征剿。包留下李大椿随营效力,助办机宜。包公命先锋王龙擒贼,王龙中奸计反遭贼擒。后兆璧亦中状元,兆琨中探花,汤德元长子汤俊中武状元,汤杰中武侍卫,大同府人材辈出,传为奇谈。适时包公军情告急,璧、琨、俊、杰四人奉旨星夜驰援,众人会齐,汤俊一马当先,将叛贼锤杀。得胜回朝,皆有封赏。兆琨与瑶云亦夫妻团圆,各家男女皆孝顺父母,夫妇和谐,子孙昌盛,传为佳话。
“胡蓝之狱”是朱元璋时期胡惟庸案和蓝玉案两个最大的冤案。明朝建立后,皇权与相权矛盾,使朱元璋深感不安。1380年,朱元璋便以左丞相胡惟庸“谋不轨”借此大兴党狱,大肆屠杀功臣宿将。以伙同胡惟庸共谋不轨,杀韩国公李善长等,毒死刘基,先后株连被杀3万余人,前后持续达10年之久,史称“胡党大狱”。“胡党”而受牵连致死者或已死而追夺爵位的开国功臣有李善长、南雄侯赵庸、荥阳侯郑遇春、永嘉侯朱亮祖、静宁侯叶昇等,1公、21侯。胡惟庸被杀后,朱元璋遂罢丞相,革中书省,并严格规定嗣君不得再立丞相;臣下敢有奏请说立者,处以重刑。废除丞相后,其事有六部分理,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央集权得到进一步加强。
蓝玉案是朱元璋时又一次大杀功臣的冤案。蓝玉初隶常遇春帐下,有谋略,作战勇敢,屡立战功。朱元璋对其宠遇甚隆,比之卫青、李靖,封为凉国公。1393年,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告发蓝玉谋反,朱元璋以谋反罪杀蓝玉,死1公、13侯、2伯,因蓝玉案被杀的人数达2万人,史称“蓝党大狱”。该案与胡惟庸狱合称为“胡蓝之狱”。胡蓝党案前后达14年之久,朱元璋利用“胡蓝之狱”杀了5万人之多。经过“胡蓝之狱”明朝功臣宿将已被杀戮殆尽。由于杀人过多,造成朝中无将的局面,对以后的政治斗争产生了不利影响。
胡蓝之狱。推荐。爱诗词网。“胡蓝之狱”是朱元璋时期胡惟庸案和蓝玉案两个最大的冤案。明朝建立后,皇权与相权矛盾,使朱元璋深感不安。1380年,朱元璋便以左丞相胡惟庸“谋不轨”借此大兴党狱,大肆屠杀功臣宿将。以伙同胡惟庸共谋不轨,杀韩国公李善长等,毒死刘基,先后株连被杀3万余人,前后持续达10年之久,史称“胡党大狱”。“胡党”而受牵连致死者或已死而追夺爵位的开国功臣有李善长、南雄侯赵庸、荥阳侯郑遇春、永嘉侯朱亮祖、静宁侯叶昇等,1公、21侯。胡惟庸被杀后,朱元璋遂罢丞相,革中书省,并严格规定嗣君不得再立丞相;臣下敢有奏请说立者,处以重刑。废除丞相后,其事有六部分理,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央集权得到进一步加强。蓝玉案是朱元璋时又一次大杀功臣的冤案。蓝玉初隶常遇春帐下,有谋略,作战勇敢,屡立战功。朱元璋对其宠遇甚隆,比之卫青、李靖,封为凉国公。1393年,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告发蓝玉谋反,朱元璋以谋反罪杀蓝玉,死1公、13侯、2伯,因蓝玉案被杀的人数达2万人,史称“蓝党大狱”。该案与胡惟庸狱合称为“胡蓝之狱”。胡蓝党案前后达14年之久,朱元璋利用“胡蓝之狱”杀了5万人之多。经过“胡蓝之狱”明朝功臣宿将已被杀戮殆尽。由于杀人过多,造成朝中无将的局面,对以后的政治斗争产生了不利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