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朗读

【诗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出处】唐·白居易《琵琶行》【注释1】同是:两人都是,指作者与长安琵琶女。天涯:天边。指远离京城的边远之地。沦落:流落,漂泊外地。相逢:指偶然相逢却可以倾心交谈。【注释2】天涯沦落人:流落在江湖的失意之人。此联的意思是:(你我)同样是远离家乡、流落在江湖的失意之人,彼此相逢,又何必一定要相识呢?后用来表示境遇相似之人的相互安慰、鼓励或慨叹;也用来表示命运、遭遇同样不幸之人的处境。【意思】同是沦落天涯的人,彼此相逢,倾心而谈,又何必在乎过去是否相识呢?沦落:有沉沦和流落之意。以琵琶女自况,表现了对她的同情,流露了对自己被贬放的不平,寄慨遥深。由于道出了所有沦落人同病相怜的共同心态,因而具有典型意义。【提示】诗人针砭时政,遭到贬斥,满腔怨愤无处倾诉。恰好此时,他遇到了一个原为歌妓的商人妇。当他听了她富于感情的琵琶演奏,知道了她的悲凉身世后,不由得把她视为同调,引为知己。这两句诗的意思是:我们同是流落他乡的人,偶然相遇就感情共通,何必要曾经相互认识呢?诗句表达了封建社会里受压抑的正直的知识分子,对被侮辱被损害的女性的深切同情。现常借用“相逢何必曾相识”句,说明只要境况相同、思想一致,尽管过去并不相识,遇到一起也会因有共同语言而成为情投意合的朋友。【鉴赏】同样是飘泊异乡,沦落天涯的失意人,流浪的生涯与感受也大致相同,既然有缘相逢,又何必要求曾经相识呢?“同是天涯沦落人”常用来表示彼此的遭遇相同,也都同样对现实感到失望;“相逢何必曾相识”多用来表示:萍水相逢也是缘分,何妨抛开拘束,做一对惺惺相惜的朋友呢?这一句诗若是独立来看,就是另一种热情洒脱的意境了。【用法例释】用以形容遭遇不幸的人相互结识、倾谈,同病相怜,或表达这种愿望。亦用以说明同遭不幸的人容易产生共鸣。[例]从女民警的简略介绍中,我对这两位芳邻的身世稍为有些了解了。经过反复考虑,加上由于难堪的孤独感所驱使,我下了决心去拜访他们。我想,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我这么一点小小的“政治性传染病”已经算不了什么可怕的危险。何况,我上他们家里,无非是想听听音乐,决不会谈到政治或者其他“干预生活”的话题的。尽管程度不同,我们都是命运的“弃儿”,“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黄秋耘《雾失楼台》)【全诗赏析】元和十年,白居易受政治迫害被贬九江郡司马。司马是一种冗员散职,作者在《江州司马厅记》一文中写道:“若有人蓄器贮用急于兼济者,居之虽一日不乐;若有人养志忘名安于独善者,处之虽终生无闷。……刺史,守土臣,不可远观游;群吏,执事官,不敢自暇佚;惟司马绰绰,可以从容于山水诗酒间,……官足以庇身,食足以给家;州民康,非司马功;郡政坏,非司马罪。无言责,无事忧。噫,为国谋,则尸素之尤蠹者;为身谋,则禄仕之优稳者。”可见作者当时生活的平静闲散,而又无聊,心情则充满矛盾和不安。诗序所谓“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只不过是表面与暂时的现象。每逢人际交往,触绪牵情,又不免感事伤怀。序云元和十一年秋,送客湓浦口(湓水入长江处),遇一琵琶女,乃旧日长安名倡沦为商人妇者,既得领略其技艺之精妙,又闻其自叙经历之不幸,因“感斯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这就是《琵琵行》的写作缘起。从篇首到“主人忘归客不发”是故事的引子。交代了诗人相遇琵琶女的时间、地点与环境。这是一个逢秋兴悲的日子,枫叶赤,芦花白,江水碧,好一派肃杀的江景。故人当夜要出发,诗人在“浔阳江头”即湓浦口为之钱别。钱别的酒并不能消去心中的离愁别绪,又没有音乐助兴,故“醉不成欢”。方留恋处,不觉天色渐晚,“别时茫茫江浸月”——是不知不觉的发现和催别的信号。诗人当年四十五岁,在古时已是感伤老大的年纪,兼在迁谪之中,他乡送客,心中很不是滋味。这境况正是郑板桥《道情》集唐人诗句所说:“枫叶荻花并客舟,烟波江上使人愁。劝君更尽一杯酒,昨日少年今白头。”这种特定的状况的渲染,为以下写相逢琵琶女作了铺垫。诗人先已说“举酒欲饮无管弦”,十分遗憾;后写“忽闻水上琵琶声”,则尤令人欣喜。从“寻声暗问弹者谁”到“唯见江心秋月白”,写饯宴重开,琵琶独奏。诗中写琵琶女的露面,非草草交代,而别具摇曳多姿的描叙。在“寻声暗问”之初,先是“琵琶声停”,一阵迟疑。在邀者盛情难却之际,仍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是故作姿态?还是当众害羞?否,须知这些都不是徐娘半老的昨日名角应有之态。揣其情,当是因告别“舞台”不作当众表演多年,深有“退休者”之寂寞,鱼龙失水的悲哀,受伤者的自怜。尤其是中夜梦回,泪流满面,骤然间遇此热情邀请于江湖之上,宜乎其欲语不能,欲进犹疑。江州司马“千呼万唤”这段时间,她显然是在化妆。然而当她抱琵琶出场后,便技痒难熬,恨不得一奏为快。这从“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两句可以知之。就在这三两声中,已令人觉其掩抑深思,“似诉平生不得意”了。“低眉”可见专注,“信手”可见纯熟,所以往后弹奏“霓裳”、“六么”等名曲,也能弹出个人情寄,而“说尽胸中无限事。”这一段描摹琵琶声,乃全诗中最精妙的文字。描写演奏动作只有“轻拢慢撚抹复挑”一句,两只手都写到了。叩弦为拢,揉弦为撚,这是左手按弦指法;顺手下拨为抹,反手上拨为挑,这是右手弹弦指法。这是知音者说内行话,故自然妥贴。但诗人着重描写的还是音乐本身及其给人的感受。虽然所用办法,不过是由听觉联系到听觉,但通过人们熟悉的自然音响如雨声、私语声、珠落玉盘声、鸟声、泉声等等,能给人以具体生动的音乐美的印象。诗人在描摹中特别注意音乐对比因素的刻划,如高低、粗细、重轻、缓急、滑涩、断续等等。诚如傅雷所说:“‘大弦嘈嘈’、‘小弦切切’一段,好比staccato(断音),象琵琶的声音极切;而‘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几句,等于一个长的pause(休止)。‘银瓶乍破水浆迸’两句,又是突然的attak(爆发),声势雄壮。”其间诗人又特别注意以音乐化语言来描绘音乐,这里有叠字“嘈嘈”、“切切”、“嘈嘈切切”,有重复“大珠小珠”,有双声迭韵如“间关”、“幽咽”,有顶真如“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有前分后总如“大弦嘈嘈……小弦切切……嘈嘈切切……”,这些辞格的运用,使得此诗在音情的密合上达到极致。诗人又让乐声在高潮中结束余韵不绝,“东舟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二句既写环境,又写音乐效果。“悄无言”,可见听众屏息凝神;江心月白,又见环境的寂静清澄,音乐感通于自然,与“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同致。从“沉吟放拨插弦中”到“梦啼妆泪红阑干”,由自述补叙琵琶女身世遭际。至此,女主人公才抬头亮相。原来她生在长安,“本是京城女”,家在下马陵(按《国史补》:“旧说董仲舒墓,门人过皆下马,故谓之下马陵,后人语讹为虾蟆陵”,诗用坊中语,盖由琵琶女自述)下住,自幼学艺,名编教坊。当年她是位色艺双绝的艺伎。——“曲罢曾教善才伏,妆成每被秋娘妒”。(曹善才乃当时著名琵琶师,出于琵琶世家;秋娘为当时长安名倡。)因此拥有众多的追星族,曾被纨绔子弟捧红,名噪一时,出场费很高:“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过了一段灯红酒绿,豪华狂欢的生活,“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然而,随着新的明星的升起,她的行情看跌。加上发生了一些变故,“弟走从军阿姨死”(或言“弟”是女弟,弟走从军即烟花姐妹随军;“阿姨”即鸨母),她无异从生活的峰巅跌进深谷,饱尝了世态炎凉的辛酸,终至“老大嫁作商人妇。”在抑商的古代,商人富而不贵,生活是流动的,琵琶女从此也告别了长安。据《元和郡县图志》,江西饶州浮梁县产茶,虽非名贵而产量极丰,价必便宜。故此商人有采购之事,作为外室的琵琶女便被抛在江州船上。故在江口空船之夜,“忽梦少年事”。梦,不过是无意识思想的伪装,其根源还在于做梦之前潜在的情结。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岁月本可使人麻木,少年之事似已淡忘,然中夜梦回,仍不免历历在目,而百端交集,有不能自已者。此其所以当夜对月,一奏琵琶,以鸣不平。不料于无意之中,遇知音之人,礼下延请,其感慨又何待言。诗中虽仅写到“梦啼妆泪红阑干”为止,以下情事,已与篇首环合,为此诗中最简妙之笔。从“我闻琵琶已叹息”到“为君翻作琵琶行”,写琵琶女的陈辞引起诗人隐痛和同情,“是夕始觉有迁谪意”。诗人先已为其掩抑幽咽的乐声感染,既而又为其浮沉的身世嗟伤,从琵琶女身上,更照见了自己的影子。本怀兼济之志,出世之才,人过中年,却被投闲置散,远离帝京。在浔阳这样一个缺少高雅音乐的偏僻之地,忽闻此铮铮京都之声,给他带来旧梦重温的片刻陶醉,和物伤其类的持久的感触。一个人倾诉的不幸,成了两个人的共同不幸,致使诗人忘却了身份的差异,对此产生了同病相怜的认同感。写出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至理名言,也就是全诗的主题句。毛泽东书房中的《唐诗三百首》,在本诗的开头上有如下批语:“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在天涯。作者与琵琶演奏者有平等心情。白诗高处在此不在他处。其然,岂其然乎?”毛在此诗的标题上还划了三个大圈,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二句旁划一路密圈,以示激赏。紧接着,诗人进一步提出要与琵琶女来一次艺术上的合作,请对方再弹一曲。而自己创作诗歌。最末六句,写琵琶女感诗人厚意,作即兴发挥,弹出更为激越的音乐,使满座为之动容,而其间最动情者,便是身为江州司马的诗人自己。按白居易时为将仕郎守江州司马,将仕郎为从九品下,服色浅青。“青衫”则象征诗人贬谪的身份。《琵琶行》并不以故事情节曲折见长,但它深刻写出了旧时代人才被摧残压抑的悲剧。高明的演奏艺术家沦为商妇,锐意革新的志士成为“乐天”居士,无论是琵琶女还是诗人自己,均无力左右个人命运,而有“时易失,心徒壮,岁将零”的失路的悲哀。其间还夹有郢人失质,或世乏知音的悲哀。这一主题具有相当的普遍性与典型性。全诗笔力集中,笔无旁鹜。陈寅恪先生曾将其与元稹《琵琶歌》相比较,认为乐天此诗专为长安故倡感今伤昔而作,又连绾己身迁谪失路之怀,直是混合作者与被咏者为一体,可谓人我双亡、宾主俱化,专一而更专一,感慨复加感慨。相形之下,元诗一题二旨,反失之浮泛。此外,诗中有关琵琶声乐的描摹,历来为人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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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选自《老子》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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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二)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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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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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出处】唐·李商隐《无题三首》其三。【意思1】虽然不能像长着彩色翅膀的凤凰一样双双飞去,但却有像犀牛角上那一点可以通灵感应的心。【意思2】身上虽然没有凤凰鸟那样的一双善于飞翔的翅膀,无法聚在一起,但彼此内心里却像有着犀牛角的白纹一样息息相通。原是比喻爱恋着的男女心心相印,现常用后句泛指双方思想感情一致,彼此心领神会。灵犀:据说犀牛角中有一条细线似的白纹,贯通两端,感应非常灵敏。【释义】唐·李商隐诗词名句。意思是:身上没有彩凤那双可以飞翔的翅膀,心灵却像犀牛角一样,有一点白线可以相通。“心有灵犀一点通”现在常用于形容人与人之间心灵相通。【解析】“心有灵犀一点通”比喻恋人心心相印,现多用于比喻彼此心意相通。“灵犀”是什么呢?“灵犀”,有灵性的犀牛。角中的角质有如一根白线,上下贯通,感应灵异,故以喻人心相通。说详晋·葛洪《抱朴子》。语见唐·李商隐《无题》诗。晚唐诗人李商隐,在一次酒宴上见到了一位官家小姐,二人一见倾心,但无法接触交谈,只是身隔心交,李商隐因此彻夜难眠,便写下了《无题》诗一首以抒胸臆: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诗的大意是:猜酒行令你笑吟吟,款款春韵实在是动人。昨夜的星辰已坠落,何时能再见你倩影?虽然没有彩凤的双飞翼,彼此却有一颗眷恋的心。晨鼓已响我该上班去,寂寞无聊好似蓬草没有根!

后世“心有灵犀一点通”之语便传用开来【全诗】《无题三首》其三.[唐].李商隐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注释】1.灵犀:即通犀。《汉·西域传》:“通犀翠羽之珍。”如淳注曰:“通犀,谓中央色白,通两头。”2.送钩:藏钩于手中令人猜,又称藏钩。射覆:器皿下覆盖物品令人猜(射)指。这两种皆酒宴间的游戏,借以渲染欢乐气氛。3.听鼓应官:指听到鼓声必去官府应卯理事。兰台:汉代以来保存秘书图籍的宫观。《旧唐书·职官志》:“秘书省,龙朔初改为兰台。”走马兰台,说明诗人当时官秘书郎。这是一种职位不高、无大权势的清要之职。转蓬:《淮南子》:“见飞蓬转而知为车,以类取之。”【评析】诗人这两句诗显然是在写自己的爱情遭遇。他同自己的爱人分处两地,不能相见,所以说“身无彩凤双飞翼”。尽管不能相通,但两人在思想感情上却早已契合、沟通,“心有灵犀一点通”即指此而言。下句常为后人所借用,但已不限于指爱情。古书记载,有一种犀牛角名通天犀,有白色如线贯通首尾,被看作为灵异之物,故称灵犀,“一点通”的想象也由此而来。现在人们常比喻:对于某事物的看法异口同声,解决问题的方法都想得一样。【赏析】解释灵犀:传说犀牛是一种灵兽,在犀牛角上有细线一样的白色花纹贯通两端,能够感应灵异。原用来比喻恋爱双方心心相印。现常用来比喻彼此双方融洽一致,心领神会。出处唐·李商隐《无题》:“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李商隐,字义山,晚唐著名诗人,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温李”。李商隐早年生活贫困,因文才出众受到令狐楚的赏识;后来王茂元也因爱其才而将女儿嫁给他。令狐楚、王茂元分属不同的政治派别。他因此遭到两派的排斥,后半生一直在政治斗争的夹缝中求生存,郁郁不得志。他的诗作情致深蕴,流丽婉转,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写得缠绵悱恻,动人心弦。但由于他在诗歌中大量用典,以致相当多的诗篇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他有一首《无题》诗这样写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在这首诗中,李商隐追忆了他年轻时的一段恋情。诗人写道,在那星辰闪烁、爽风宜人的夜晚,我俩相遇在画楼的西边、桂堂的东边,相遇在一场热闹的宴会之中。人们隔着座位劝着酒,分组玩着送钩、射覆的猜谜游戏。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俩双眼流波,沉浸在感情的交流中。我们虽然没有凤凰的双翼,不能比翼齐飞,但是我们有犀牛的灵角,能够心心相通。在这无声的心灵交流中,美好的夜晚稍纵即逝,又该策马到兰台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了。于是只能在泪光中分别,惆怅不已,叹息自己身不由己,如同飘转的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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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丏尊《白马湖之冬》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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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瓯北诗话》

本书为清代赵翼(号瓯北)所撰的诗话,12卷。前10卷评论唐、宋、元、明、清10家,计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各一卷,陆游二卷(附年谱),元好问、高启合一卷,吴伟业、查慎行各一卷。后2卷是续诗话,论韦应物、杜牧、王安石、黄庭坚诸人诗及诗格诗体。赵翼是乾隆年间著名诗人,与袁枚、蒋士铨并称“江右三大家”。他的诗论,观点极为鲜明,即反对“荣古虐今”,力主“争新”、“独创”。他的论诗绝句:“词客争新角短长,迭开风气递登场;自身已有初、中、晚,安得千秋尚汉唐?”这与另几首都表现了一定的发展观点和追求创造的精神。再就本书的体制看,把他同一朝代的吴伟业、查慎行与李、杜相提并论,这是相当胆大的,与崇尚汉唐、“劝人不读唐以后书”的复古派迥然不同。他评诗,内容与形式并重,要这两方面都能创新才能成家。他既反对一味摹倣古人,认为这不过是“拾人牙后”、“抱柱守株”的“优孟”而已;同时也反对那些只在词句上“争难斗险、使人骇目”的形式主义倾向,认为元、白的诗触景生情,用眼前语、口头语自能沁人心脾、耐人咀嚼,因而较胜于韩、孟,“世徒以‘轻、俗’訾之,此不知诗者也!”也批评了那些把黄庭坚捧在苏轼之上,以及说苏轼超过陆游的人,因为陆游的诗具有丰富的爱国内容,而苏轼在“乌台诗案”后写诗往往回避现实。苏、黄的优劣表现在写作方法上,苏随物赋形、信笔挥洒的熟练技巧,较之黄庭坚的“专以拗峭避俗、不肯作一寻常语、而无从容游泳之趣”是略胜一筹的。他批评江西诗派“无一字无来历”,“宁不工而不肯不典,宁不切而不肯不奥,故往往意为词累,而性情反为所掩”,可说是一针见血的高论。但作者囿于时代局限,书中不免有一些封建糟粕,有待于读者的扬弃。霍松林、胡主佑根据寿考堂、湛贻堂等《瓯北全集》本作了校点,列入“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专著选辑”之一,196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印行,1981年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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