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平词赋悬日月

屈平词赋悬日月朗读

【诗句】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出处】唐·李白《江上吟》。【意思】人借典故委婉地表达了他对庸俗现实的鄙弃,对自由美好生活的追求。人不能象海上人那样不用真诚的心相随白鸥,暗示自己物我合一,在大自然怀抱中无拘无束怡然自乐,这比那等待黄鹤再来,乘之而飞入太空的神仙还要快活!注:《列子·黄帝篇》,古时海上有一人与海鸥亲近,其父要他捉海鸥,待他再去海边,海鸥已经飞走了,因心术不正而使他希望落空。【诗句】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出处】唐·李白《江上吟》。【意思】屈平:屈原。楚王台榭,指楚王游乐时所享用的亭台楼阁。句意:屈原的作品如日月经天,永放光芒,而楚王游乐时建筑的亭台楼阁已荡然无存,成了荒丘。无情的历史对贤才与昏君作出了截然不同的结论,这也是诗人对当时社会的批判,借以发抒自己的不平之气。【全诗】《江上吟》.[唐].李白.木兰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屈平辞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赏析】这首诗以行云流水般的气势、激烈昂扬的情感,形象地展示了李白鄙弃混浊现实和功名富贵,追求理想境界的豪迈情怀,读来心胸开阔,精神为之振奋。前四句写江游,却着力于描写舟上情状。“木兰”、“沙棠”,见出枻舟之精美;“玉箫”、“金管”,见出乐器之华贵;“美酒”千斛,表明对酒行乐,酣畅恣肆;“载妓”随波,表明生活适意,无拘无束。四句诗,分别从不同方面描摹了舟中之乐,突出渲染了飘逸潇洒、俯仰自得的轻松、愉快气氛,从而既暗示了诗人狂放不羁的性格特点,也为下面两句的正面议论作了铺垫。在诗人看来,仙人生活固然美好,但他们也还是有所凭借的,如果没有黄鹤可乘,恐怕也就一筹莫展了,相比之下,眼前的生活更为惬意。一个“无心”,生动地表现了诗人忘怀得失、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精神境界,与最后两句对功名富贵的态度遥相呼应。如果说“仙人”二句着眼于广袤的空间,表明了诗人的现实态度,那么,“屈平”二句便着眼于悠远的时间,表明了诗人对历史的认识。“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将屈原和楚王对举,一个生前屡遭放逐,有志难展,死后却名垂千古,其辞赋堪与日月争辉;而另一个虽然生前穷奢极欲,但死后却鲜为人知,他当年纵情欢乐的楼台亭榭也早已变成了荒凉的山丘。往事虽越千年,人心自有公断,高官厚禄只可极一时之乐,伟大的精神和伟大的作品则可永存世间。这就是诗人的结论。两句诗既是吊古,又是论今,其中饱含着诗人对自我的坚定信念和对达官贵人们的极度藐视,从而再一次照应“功名富贵”二句。“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州。”这是何等的豪放!“摇五岳”,足见如椽大笔的雄健;“凌沧州”,更显示了诗人情怀的激昂。十四个字,笔酣墨饱,兴会淋漓,传神地再现了诗人独立轻舟,援笔赋诗时那种雄视千古、傲岸不羁的情态,从而自然引出结语。一个“若”字,与“亦应”紧密配合,以假设语气传出强烈的否定之意,诚如萧士赟所说:“此达者之词也。汉水无西北流之理,功名富贵不能长在,亦犹是乎!”全诗以形象的比喻作结,总括以上各层诗意,使得题旨得到了极大的深化,也使得作品的震撼力与感染力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

爱诗词网

爱诗词网 - 诗词大全_古诗词名句赏析 古诗词网提供古诗词大全,诗词名句,诗词鉴赏,古诗三百首,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等,尽在爱诗词网。...

爱诗词网朗读
()

猜你喜欢

“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的意思,全诗,出处,解释,赏析

“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是关于描写“人物摹写·人物形象·歌女”类的诗句。

()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詩句出處:《琵琶引》;是唐朝詩人白居易的作品。

()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

【诗句】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出处】唐·卢纶《晚次鄂州》。【意思】安史之乱使诗人被迫浪迹异乡,流徙漂泊。国难乡思已使诗人两鬓如霜,时值萧瑟的寒秋,心境就更加悲凉。所以虽然人往三湘去,心却驰回千里迢迢的故乡,此时此刻在秋风落叶中独对明月,归思更切。注:三湘,指湖南境内,即诗人此行的目的地。【全诗】《晚次鄂州》.[唐].卢纶.云开远见汉阳城,犹是孤帆一日程。估客昼眠知浪静,舟人夜语觉潮生。三湘衰鬓逢秋色,万里归心对月明。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注释】①二句意谓汉阳城在晴朗气候下已远远望见,但估计孤舟还需要一天的航程。汉阳:在今湖北武汉市西北部,汉水之北,水北曰阳。②二句写舟行情景极为传神,俞陛云《诗境浅说》丙编铨释云:“三句言浪平舟隐,估客高眠。凡在湍急处行舟,篙橹声终日不绝。惟江上扬帆,但闻船唇啮浪,吞吐作声,四无人语,水窗倚枕,不觉寐之酣也。四句言野岸维舟,夜静闻舟人相唤,加缆扣舷,众声杂作,不问而知为夜潮来矣。诵此二句,宛若身在江船容与之中。”估客:商人。舟人:船家。③二句意谓经过三湘之时,忧愁得鬓发花白,正逢萧瑟的秋色,离家万里,对着明月,思归之心更切。三湘:泛指今湖南境内。④二句意谓家乡的产业都已被战争摧毁殆尽,哪里再能忍受得了江上又有战争的声音!旧业:家产。江上鼓鼙声:至德元载十二月,永王李璘镇江陵,以为天下大乱,惟南方富裕,宜据金陵,保有江南,如东晋故事,于是擅自率水兵东下。此句当即指此事。【鉴赏】此诗系作者有感于安史之乱而作,是一首“伤乱之诗”。前三联从漂泊异乡、衰鬓、归心诸方面暗诉战乱之苦;末联从旧业荡尽,鼓鼙不息等方面抒写伤乱之情,点明主题。据此,似觉前面金圣叹、赵臣瑷之说,尚未探明诗的主意;喻守真之说,则又面面俱到,亦未将主意突出。此诗还值得一提的是,第二联在写法上的以情烘景,再以景染情。浪静、潮生,皆由“估客昼眠”、“舟人夜语”托出;而诗人之情怀,又由“浪静”、“潮生”触发而起。它不仅是景语,且有情在,情景之交融实难分开。这与一般诗词或以情烘景,或以景染情不一样,显得更有情致。所以,此联向为名句,颇得人所喜爱。

()

始为布衣时,贫无行[2],不得推择为吏,又不能治生商贾

()

《明史纪事本末》是一部以纪事体裁叙述明代历史的重要史籍。清初谷应泰编撰。顺治十三年(1656),谷氏任浙江学政佥事,延揽学者张岱、陆圻、徐倬等人,搜集史料,编撰而成。最早的刻本为顺治十五年谷氏所刻的筑益堂本。其后翻刻者甚多,以江西局本和广雅局本为最通行,近年中华书局印行的校点本,除原书80卷及补遗6卷外,更收入清初海盐彭孙贻所作的《明朝纪事本末补编》5卷(每目为1卷,即《秘书告成》、《科举开设》、《西人封贡》、《西南群蛮》、《宦官贤奸》),其性质为补谷氏书之未备,内容虽不甚重要,亦略有可取。又清末江都倪车田撰《续明史纪事本末》18卷,记载南明之事(亦以一篇为一卷,始于《南部兵事》,终于《自成遗乱》,其性质为谷氏书的续编),因南明之事已入清史阶段,且其书取材无特殊之处,故校点本未予收入。北京图书馆有南陵徐仁山旧藏《明史纪事本末》,朱墨校注,可称善本。

谷应泰(1620—1690),字赓虞,号霖苍,直隶丰润(今河北丰润县)人。顺治四年(1647)进士,历任户部主事、员外郎、学政佥事等职,一生好学勤著,除本书外,其主要著作皆收入《筑益堂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