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徒兰圃,秣马华山。
流磻平皋,垂纶长川。
俯仰自得,游心太玄。
嘉彼钓叟,得鱼忘筌。
郢人逝矣,谁与尽言?
目送归鸿。推荐。爱诗词网。息徒兰圃,秣马华山。流磻平皋,垂纶长川。目送归鸿,手挥五弦。俯仰自得,游心太玄。嘉彼钓叟,得鱼忘筌。郢人逝矣,谁与尽言?赠秀才入军·其十四三国嵇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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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雷峰塔的倒掉。推荐。爱诗词网。点击进入:鲁迅《论雷峰塔的倒掉》原文《论雷峰塔的倒掉》是鲁迅杂文中的名篇,它最初发表于1924年11月17日《语丝》周刊第一期,后由作者编入《坟》。鲁迅在这篇杂文里,表现了他不妥协的反封建精神和敢于立异的反传统的美学观点。在鲁迅看来,矗立在杭州西湖边上的雷峰塔,是中国封建主义的象征。因此,它的倒掉,使鲁迅感到,“其欣喜为何如?”才引发出这篇与传统观点截然对立的文章来。这篇杂文可分四段。第一段从未倒的雷峰塔说起。“破破烂烂的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间,落山的太阳照着这些四近的地方,就是‘雷峰夕照’,西湖十景之一。‘雷峰夕照’的真景我也见过,并不见佳,我以为。”这是点题。但已表现了自己的美学观点。在近代中国的文学史上,似乎还不能找到第二位与鲁迅那样一反传统的审美趣味的文学家。从传统的审美趣味来看,风景区中的“远村明月”、“萧寺清钟”、“古池好水”之类八景或十景不是好得很么?尤其是十景,给人以生活完美的感受,雷峰塔便是这样的西湖十景之一。而且不但景有十景,还移情于几乎衣食住行各方面,遂使“点心有十样锦,菜有十碗,音乐有十番”,至今“十全大补”的膏丸还能给病人以一种安全满足的功效。然而鲁迅偏偏反对这样一种传统的审美趣味。他管这叫做“十景病”。他诊断出了“十景病”的危害,说:“中国如十景病尚存,则不但卢梭他们似的疯子决不产生,并且也决不产生一个悲剧作家或喜剧作家或讽刺诗人”,其结果,“只是喜剧底人物或非喜剧非悲剧底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带了十景病。”这就是说,“十景病”式的审美趣味麻痹了人们对客观世界社会矛盾的感受,助长了“十全停滞生活”的延续。明乎此,我认为可以进一步领会本篇的题旨。然而鲁迅认为,雷峰塔的应该倒掉,还不仅在于它破破烂烂的外观,更主要是它象征着封建的幽灵。在民间故事中,雷峰塔是法海镇压白娘娘的地方,它象征着一种权势对自由心灵的无情摧残,为此,赢得了许多人的眼泪。既然白娘娘被镇压在雷峰塔下,这雷峰塔也便成为邪恶与恐怖的镇压机器,同情白娘娘的人们,向往自由的人们,希望雷峰塔的倒掉,可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鲁迅不过是这种自由心灵呼唤的代言人。所以,在本篇第二段中,作者说:“那时我唯一的希望,就在这雷峰塔的倒掉。”虽然成年后鲁迅终于明白里边根本没有白蛇娘娘,但是,鲁迅说:“然而我心里仍然不舒服,仍然希望他倒掉。”这是因为,它既然是一种封建主义的象征,这象征就该被否定。第三段,“现在,他居然倒掉了,则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为何如?”这欣喜显然不是属于鲁迅一个人的。他证之以吴越山间海滨的民意,无不憎恨法海这种封建式的专制行为。可见,向往自由反对压迫的潜在意识在民间是普遍存在,他们不过借了寄寓于雷峰塔的一段神话传说来申诉自己的愿望,包括自己的不自由的心灵的宣泄。鲁迅这篇文章之所以有份量,博得普遍赞扬,正因为与民意息息相通。第四段,借神话传说中玉皇大帝处理法海,以致迫使他逃到蟹壳里去避祸,成为“蟹和尚”,肯定伸张正义之举。因此,本文以一句民间的詈语“活该”作结。有斩钉截铁之势。本篇写得潇洒流利,语言十分有个性,间以民谚与文言,使文气跳荡多姿,形成一种雄健诙谐兼而有之的美感。
列子御风。推荐。爱诗词网。典源出处《庄子·逍遥游》:“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疏:“姓列,名御寇,郑人也。与郑繻公同时,师于壶丘子林,著书八卷,得风仙之道,乘风游行,泠然轻举,所以称善也。”释义用法列御寇学得仙术,能够乘风而行。后以此典形容仙人乘风飞游;或用以形容乘车、船、马等奔驶疾速,如乘风一般。用典形式【仙寇】宋·杨亿:“泠然知有待,仙寇异吾曹。”【驭气】宋·范成大:“舍舟得马如驭气,步入青松三十里。”【驭风】唐·韩愈:“还随蹑凫骑,来访驭风襟。”宋·范成大:“控临缥缈疑无地,指点虚无欲驭风。”【乘风】宋·范成大:“玉宵有客方东望,竟欲乘风御气游。”明·陈子龙:“方见燕雀笑黄鹄,安能乘风凌九州。”【御风】唐·李商隐:“御风知有在,去国肯无聊。”宋·史达祖:“独自卷帘栊,谁为开尊俎。恨不得御风归去。”【驭风仙】唐·白居易:“我无缩地术,君非驭风仙。”【列子车】唐·刘禹锡:“云是淮王宅,风为列子车。”【列御风】清·赵执信:“我身列御风,舟子僚弄丸。”【列御至】唐·骆宾王:“人疑列御至,客似令威还。”【御风列】宋·苏轼:“愿因骑鲸李,追此御风列。”【御泠然】宋·孔平仲:“便欲御泠然,因之游广寒。”【御寇风】宋·陆游:“横空我欲江湖去,谁借泠然御寇风?”【列子御风】宋·苏轼:“列子御风殊不恶,犹被庄生讥数数。”宋·范成大:“列子御风犹有待,邹生吹律强生春。”【列生御风】唐·顾况:“列生御风归,饲豕如人焉。”【泠然御风】唐·刘禹锡:“仙子东南秀,泠然善御风。”【乘空列御】清·黄景仁:“乘空列御是耶非,广袖飘如鹢退飞。”
墓园挽歌。推荐。爱诗词网。晚钟响起来一阵阵给白昼报丧,牛群在草原上迂回,吼声起落,耕地人累了,回家走,脚步踉跄,把整个世界留给了黄昏与我。苍茫的景色逐渐从眼前消退,一片肃穆的寂静盖遍了尘寰,只听见嗡嗡的甲虫转圈子纷飞,昏沉的铃声催眠着远处的羊栏。只听见常春藤披裹的塔顶底下一只阴郁的鸱枭向月亮诉苦,怪人家无端走近它秘密的住家,搅扰它这个悠久而僻静的领土。峥嵘的榆树底下,扁柏的荫里,草皮鼓起了许多零落的荒堆,各自在洞窟里永远放下了身体,小村里粗鄙的父老在那里安睡。香气四溢的晨风轻松的呼召,燕子从茅草棚子里吐出的呢喃,公鸡的尖喇叭,使山鸣谷应的猎号再不能唤醒他们在地下的长眠。在他们,熊熊的炉火不再会燃烧,忙碌的管家妇不再会赶她的夜活;孩子们不再会“牙牙”的报父亲来到,为一个亲吻爬到他膝上去争夺。往常是:他们一开镰就所向披靡,顽梗的泥板让他们犁出了垄沟;他们多么欢欣的赶牲口下地!他们一猛砍,树木就一棵棵低头!雄心别嘲讽他们实用的操劳,家常的欢乐、默默无闻的运命;豪华也不用带着轻蔑的冷笑来听讲穷人的又短又简的生平。门第的炫耀,有权有势的煊赫,凡是美和财富所能赋予的好处,前头都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时刻:光荣的道路无非是引导到坟墓。骄傲人,你也不要怪这些人不行,怀念没有给这些坟建立纪念堂,没有让悠长的廊道、雕花的拱顶洋溢着洪亮的赞美歌,进行颂扬。栩栩的半身像、铭刻了事略的瓮碑,难道能恢复断气,促使还魂?荣誉的声音能激发沉默的死灰?谄媚能叫死神听软了耳根?也许这一块地方,尽管荒芜,就埋着曾经充满过灵焰的一颗心;一双手,本可以执掌到帝国的王笏或者出神入化的拨响了七弦琴。可是知识从不曾对他们展开它世代积累而琳琅满目的书卷;贫寒压制了他们高贵的襟怀,冻结了他们从灵府涌出的流泉。世界上多少晶莹皎洁的珠宝埋在幽暗而深不可测的海底:世界上多少花吐艳而无人知晓,把芳香白白的散发给荒凉的空气。……远离了纷纭人世的勾心斗角,他们有清醒的愿望,从不学糊涂,顺着生活的清凉僻静的山坳,他们坚持了不声不响正路。……至于你,你关心这些陈死人,用这些诗句讲他们质朴的故事,假如在幽思的引领下,偶然有缘分,一位同道来问起你的身世——也许会有白头的乡下人对他说,“我们常常看见他,天还刚亮,就用匆忙的脚步把露水碰落,上那边高处的草地去会晤朝阳;“那边有一棵婆娑的山毛榉老树,树底上隆起的老根盘错在一起,他常常在那里懒躺过一个中午,悉心看旁边一道涓涓的小溪。“他转悠到林边,有时候笑里带嘲,念念有词,发他的奇谈怪议,有时候垂头丧气,像无依无靠,像忧心忡忡或者像情场失意。“有一天早上,在他惯去的山头,灌木丛、他那棵爱树下,我不见他出现;第二天早上,尽管我走下溪流,上草地,穿过树林,他还是不见。“第三天我们见到了送葬的行列,唱着挽歌,抬着他向坟场走去——请上前看那丛老荆棘底下的碑碣,(你是识字的)请念念这些诗句”:墓铭 这里边,高枕地膝,是一位青年,生平从不曾受知于富贵和名声;知识可没有轻视他生身的微贱,清愁把他标出来认作宠幸。他生性真挚,最乐于慷慨施惠,上苍也给了他同样慷慨的报酬:他给了坎坷全部的所有,一滴泪;从上苍全得了所求,一位朋友。别再想法子表彰他的功绩,也别再把他的弱点翻出了暗窖(它们同样在颤抖的希望①中休息),那就是他的天父和上帝的怀抱。(卞之琳译)注释:①“颤抖的希望”,是因为基督教义认为世界末日即最后审判日,届时死人都得从坟墓里起来接受审判。【赏析】托马斯·格雷是英国18世纪重要的“墓园派”诗人。格雷写诗,量少却质精。他最优秀的诗篇,往往表现出重沉思而不是行动、重个人冥想而不是大众狂欢的特征,语言优雅而较少雕琢,流畅却不显得松散,明晰却充满韵味。《墓园挽歌》正是这样一首诗歌。这首挽歌的创作动机,是为了哀悼他在伊顿公学时的好友理查德·威斯特。虽然中学毕业以后,格雷上了剑桥大学,威斯特去了牛津大学,两人并没有因此断了联系,而是书信往来不断。1642年,威斯特不幸去世,格雷备受打击,准备撰写挽歌,寄托哀思。这一写,便历经多年,直到1650年才完稿。纵观全诗,其内容明显超越了对具体个人的哀思,而是通过乡村墓地的描写,表达了对乡土的热爱,对下层人民的同情,同时也表现了对权贵和虚荣的蔑视。诗歌语言中流露出一种难以排遣的感伤情怀,与当时英国社会伴随工业革命而来的情感体验相呼应,体现了一代人的情绪。19世纪的作家斯温伯恩曾说,以悼亡诗而论,格雷的这首诗歌在今后的世世代代里将永远无可置疑地占据鳌头,就连对格雷存有偏见的约翰逊,也对该诗赞不绝口。可以说,《墓园挽歌》是英语诗歌中最有吸引力又最耐读的名篇之一。在诗歌开头三节,格雷首先进行设景:黄昏时分,牧人赶着牛群徐徐入村,农民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家,诗人孑然立于墓地。在这种“苍茫”、“肃穆”的背景之下,晚钟深沉而有力地回荡着、远处的铃声“昏沉”作响、不知名的甲虫“嗡嗡”地飞来飞去、阴郁的鸱枭“向月亮诉苦”……此情此景,此声此音,无不让人产生一种悲凉的感觉。尤其是第一句“晚钟响起来一阵阵给白昼报丧”,格雷巧妙地把夜的降临比作白天的死亡,点出了他在墓园冥思的下文。在紧接其后的四节诗歌里,格雷展开了想象的翅膀,描写墓园中沉睡着的普普通通的农民。他们在世的时候,虽然“粗鄙”、清贫,却也过着田园式的纯朴生活,享受着天伦之乐。而如今,“香气四溢的晨风”的呼召、“燕子从茅草棚子里吐出”的呢喃、“公鸡的尖喇叭”以及“使山鸣谷应的猎号”都不能把他们从“荒堆”和“洞窟”里唤醒。他们长眠于此,默默无语。在随后四节诗歌里,格雷提出了死亡面前贫富均等的思想。权贵们虽然生前显赫,但“光荣的道路无非是引导到坟墓”,权力和财富并不能改变死神的意志。即使他们还要用“栩栩的半身像”、“铭刻了事略的瓮碑”夸耀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带来丝毫的意义,因为这些身外的装饰并不能令他们“恢复断气,促使还魂”。死亡是众生同赴的归属,在死亡面前,权贵们不再有傲慢的资本,他们与那些生时勤俭朴实、死后墓地简陋的劳苦大众一起接受生命终止的宿命。在对权贵和虚荣进行谴责和嘲讽之后,格雷把同情的笔锋转向默默无闻的农民。他们没有投生到条件良好的家庭,被“贫寒”剥夺了学习和造就的机会,因而无法发挥才能、施展抱负。或许,正是在这些“粗鄙”的农民当中,有不亚于弥尔顿的诗歌天才,有强过汉普敦和克伦威尔的领袖人物,但现实的境况却压制了他们走向“光荣的道路”的可能。他们好似深埋在海底的“晶莹皎洁的珠宝”,或者在荒野上独自“吐艳”的花朵,遭命运无情地埋没。从这一点来说,他们相当不幸。然而,恰恰是这样的不幸,帮助他们“远离了纷纭人世的勾心斗角”,“坚持了不声不响正路”。他们没有“雄心”、“豪华”、“荣誉”、“谄媚”和“知识”,他们在“贫寒”中保留了自己的纯真本性。正所谓无权也无罪,地位低下,未尝不是一种福佑。在最后九节诗歌里,格雷对自己死后的情景展开了联想。有朝一日,偶然的缘分也许会将一位同样对往者心存感念的“幽思”之人引领到他的墓前。这位有心人可能会对他产生兴趣,向路过的“白头的乡下人”打听他的生平。于是,我们通过“白头的乡下人”的描述,看到了格雷平时的所作所为:他曾踏着“露水”去“会晤朝阳”,曾在午后“懒躺”在一棵“老根盘错”的山毛榉树下,也曾“转悠到林边”排遣自己的情感。他就像接下来的墓铭中概括的一样,远离尘世虚荣,“生性真挚”,“乐于慷慨施惠”,最后投入“天父和上帝的怀抱”。其中,“他给了坎坷全部的所有,一滴泪;/从上苍全得了所求,一位朋友”,刚好映衬了格雷感伤的情怀,以及与威斯特之间的友谊。全诗一共三十二节,每节由四行五音步抑扬格的诗句组成,押abab式的交韵,结构匀称,节奏齐整,韵脚严格,表现出古典主义的文雅气质。诗歌中不时出现的“雄心”、“豪华”、“荣誉”、“知识”之类的人格化抽象名词,也体现了古典主义作家们力图将具体事物扩展为普遍品质、表达“永恒真理”的用意。但在古典主义艺术的外衣之下,《墓园挽歌》传达的却是浪漫主义的情感,字里行间透露出对时代纷乱状态的厌恶、对自然以及人与人之间和谐关系的渴望。正是从《墓园挽歌》开始,英国诗歌才逐渐摆脱了古典主义的束缚,理性的优势地位被感情或感受所取代。(蔡海燕)
《瓯北诗话》
本书为清代赵翼(号瓯北)所撰的诗话,12卷。前10卷评论唐、宋、元、明、清10家,计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各一卷,陆游二卷(附年谱),元好问、高启合一卷,吴伟业、查慎行各一卷。后2卷是续诗话,论韦应物、杜牧、王安石、黄庭坚诸人诗及诗格诗体。赵翼是乾隆年间著名诗人,与袁枚、蒋士铨并称“江右三大家”。他的诗论,观点极为鲜明,即反对“荣古虐今”,力主“争新”、“独创”。他的论诗绝句:“词客争新角短长,迭开风气递登场;自身已有初、中、晚,安得千秋尚汉唐?”这与另几首都表现了一定的发展观点和追求创造的精神。再就本书的体制看,把他同一朝代的吴伟业、查慎行与李、杜相提并论,这是相当胆大的,与崇尚汉唐、“劝人不读唐以后书”的复古派迥然不同。他评诗,内容与形式并重,要这两方面都能创新才能成家。他既反对一味摹倣古人,认为这不过是“拾人牙后”、“抱柱守株”的“优孟”而已;同时也反对那些只在词句上“争难斗险、使人骇目”的形式主义倾向,认为元、白的诗触景生情,用眼前语、口头语自能沁人心脾、耐人咀嚼,因而较胜于韩、孟,“世徒以‘轻、俗’訾之,此不知诗者也!”也批评了那些把黄庭坚捧在苏轼之上,以及说苏轼超过陆游的人,因为陆游的诗具有丰富的爱国内容,而苏轼在“乌台诗案”后写诗往往回避现实。苏、黄的优劣表现在写作方法上,苏随物赋形、信笔挥洒的熟练技巧,较之黄庭坚的“专以拗峭避俗、不肯作一寻常语、而无从容游泳之趣”是略胜一筹的。他批评江西诗派“无一字无来历”,“宁不工而不肯不典,宁不切而不肯不奥,故往往意为词累,而性情反为所掩”,可说是一针见血的高论。但作者囿于时代局限,书中不免有一些封建糟粕,有待于读者的扬弃。霍松林、胡主佑根据寿考堂、湛贻堂等《瓯北全集》本作了校点,列入“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专著选辑”之一,196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印行,1981年再版。
瓯北诗话。推荐。爱诗词网。《瓯北诗话》本书为清代赵翼(号瓯北)所撰的诗话,12卷。前10卷评论唐、宋、元、明、清10家,计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各一卷,陆游二卷(附年谱),元好问、高启合一卷,吴伟业、查慎行各一卷。后2卷是续诗话,论韦应物、杜牧、王安石、黄庭坚诸人诗及诗格诗体。赵翼是乾隆年间著名诗人,与袁枚、蒋士铨并称“江右三大家”。他的诗论,观点极为鲜明,即反对“荣古虐今”,力主“争新”、“独创”。他的论诗绝句:“词客争新角短长,迭开风气递登场;自身已有初、中、晚,安得千秋尚汉唐?”这与另几首都表现了一定的发展观点和追求创造的精神。再就本书的体制看,把他同一朝代的吴伟业、查慎行与李、杜相提并论,这是相当胆大的,与崇尚汉唐、“劝人不读唐以后书”的复古派迥然不同。他评诗,内容与形式并重,要这两方面都能创新才能成家。他既反对一味摹倣古人,认为这不过是“拾人牙后”、“抱柱守株”的“优孟”而已;同时也反对那些只在词句上“争难斗险、使人骇目”的形式主义倾向,认为元、白的诗触景生情,用眼前语、口头语自能沁人心脾、耐人咀嚼,因而较胜于韩、孟,“世徒以‘轻、俗’訾之,此不知诗者也!”也批评了那些把黄庭坚捧在苏轼之上,以及说苏轼超过陆游的人,因为陆游的诗具有丰富的爱国内容,而苏轼在“乌台诗案”后写诗往往回避现实。苏、黄的优劣表现在写作方法上,苏随物赋形、信笔挥洒的熟练技巧,较之黄庭坚的“专以拗峭避俗、不肯作一寻常语、而无从容游泳之趣”是略胜一筹的。他批评江西诗派“无一字无来历”,“宁不工而不肯不典,宁不切而不肯不奥,故往往意为词累,而性情反为所掩”,可说是一针见血的高论。但作者囿于时代局限,书中不免有一些封建糟粕,有待于读者的扬弃。霍松林、胡主佑根据寿考堂、湛贻堂等《瓯北全集》本作了校点,列入“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专著选辑”之一,196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印行,1981年再版。
【诗句】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出处】唐·卢纶《晚次鄂州》。【意思】安史之乱使诗人被迫浪迹异乡,流徙漂泊。国难乡思已使诗人两鬓如霜,时值萧瑟的寒秋,心境就更加悲凉。所以虽然人往三湘去,心却驰回千里迢迢的故乡,此时此刻在秋风落叶中独对明月,归思更切。注:三湘,指湖南境内,即诗人此行的目的地。【全诗】《晚次鄂州》.[唐].卢纶.云开远见汉阳城,犹是孤帆一日程。估客昼眠知浪静,舟人夜语觉潮生。三湘衰鬓逢秋色,万里归心对月明。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注释】①二句意谓汉阳城在晴朗气候下已远远望见,但估计孤舟还需要一天的航程。汉阳:在今湖北武汉市西北部,汉水之北,水北曰阳。②二句写舟行情景极为传神,俞陛云《诗境浅说》丙编铨释云:“三句言浪平舟隐,估客高眠。凡在湍急处行舟,篙橹声终日不绝。惟江上扬帆,但闻船唇啮浪,吞吐作声,四无人语,水窗倚枕,不觉寐之酣也。四句言野岸维舟,夜静闻舟人相唤,加缆扣舷,众声杂作,不问而知为夜潮来矣。诵此二句,宛若身在江船容与之中。”估客:商人。舟人:船家。③二句意谓经过三湘之时,忧愁得鬓发花白,正逢萧瑟的秋色,离家万里,对着明月,思归之心更切。三湘:泛指今湖南境内。④二句意谓家乡的产业都已被战争摧毁殆尽,哪里再能忍受得了江上又有战争的声音!旧业:家产。江上鼓鼙声:至德元载十二月,永王李璘镇江陵,以为天下大乱,惟南方富裕,宜据金陵,保有江南,如东晋故事,于是擅自率水兵东下。此句当即指此事。【鉴赏】此诗系作者有感于安史之乱而作,是一首“伤乱之诗”。前三联从漂泊异乡、衰鬓、归心诸方面暗诉战乱之苦;末联从旧业荡尽,鼓鼙不息等方面抒写伤乱之情,点明主题。据此,似觉前面金圣叹、赵臣瑷之说,尚未探明诗的主意;喻守真之说,则又面面俱到,亦未将主意突出。此诗还值得一提的是,第二联在写法上的以情烘景,再以景染情。浪静、潮生,皆由“估客昼眠”、“舟人夜语”托出;而诗人之情怀,又由“浪静”、“潮生”触发而起。它不仅是景语,且有情在,情景之交融实难分开。这与一般诗词或以情烘景,或以景染情不一样,显得更有情致。所以,此联向为名句,颇得人所喜爱。
旧业已随征战尽。推荐。爱诗词网。【诗句】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出处】唐·卢纶《晚次鄂州》。【意思】安史之乱使诗人被迫浪迹异乡,流徙漂泊。国难乡思已使诗人两鬓如霜,时值萧瑟的寒秋,心境就更加悲凉。所以虽然人往三湘去,心却驰回千里迢迢的故乡,此时此刻在秋风落叶中独对明月,归思更切。注:三湘,指湖南境内,即诗人此行的目的地。【全诗】《晚次鄂州》.[唐].卢纶.云开远见汉阳城,犹是孤帆一日程。估客昼眠知浪静,舟人夜语觉潮生。三湘衰鬓逢秋色,万里归心对月明。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注释】①二句意谓汉阳城在晴朗气候下已远远望见,但估计孤舟还需要一天的航程。汉阳:在今湖北武汉市西北部,汉水之北,水北曰阳。②二句写舟行情景极为传神,俞陛云《诗境浅说》丙编铨释云:“三句言浪平舟隐,估客高眠。凡在湍急处行舟,篙橹声终日不绝。惟江上扬帆,但闻船唇啮浪,吞吐作声,四无人语,水窗倚枕,不觉寐之酣也。四句言野岸维舟,夜静闻舟人相唤,加缆扣舷,众声杂作,不问而知为夜潮来矣。诵此二句,宛若身在江船容与之中。”估客:商人。舟人:船家。③二句意谓经过三湘之时,忧愁得鬓发花白,正逢萧瑟的秋色,离家万里,对着明月,思归之心更切。三湘:泛指今湖南境内。④二句意谓家乡的产业都已被战争摧毁殆尽,哪里再能忍受得了江上又有战争的声音!旧业:家产。江上鼓鼙声:至德元载十二月,永王李璘镇江陵,以为天下大乱,惟南方富裕,宜据金陵,保有江南,如东晋故事,于是擅自率水兵东下。此句当即指此事。【鉴赏】此诗系作者有感于安史之乱而作,是一首“伤乱之诗”。前三联从漂泊异乡、衰鬓、归心诸方面暗诉战乱之苦;末联从旧业荡尽,鼓鼙不息等方面抒写伤乱之情,点明主题。据此,似觉前面金圣叹、赵臣瑷之说,尚未探明诗的主意;喻守真之说,则又面面俱到,亦未将主意突出。此诗还值得一提的是,第二联在写法上的以情烘景,再以景染情。浪静、潮生,皆由“估客昼眠”、“舟人夜语”托出;而诗人之情怀,又由“浪静”、“潮生”触发而起。它不仅是景语,且有情在,情景之交融实难分开。这与一般诗词或以情烘景,或以景染情不一样,显得更有情致。所以,此联向为名句,颇得人所喜爱。
《虞姬自刎(虞姬别霸王)》出处、释义和例句
【出典】《史记》卷七《项羽本纪》:“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史记正义》:“《括地志》云:‘虞姬墓在濠州定远县东六十里。长老传云项羽美人冢也。’”又,《史记正义》引《楚汉春秋》中记虞姬和项王歌曰:“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虞姬别霸王。推荐。爱诗词网。《虞姬自刎(虞姬别霸王)》出处、释义和例句【出典】《史记》卷七《项羽本纪》:“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史记正义》:“《括地志》云:‘虞姬墓在濠州定远县东六十里。长老传云项羽美人冢也。’”又,《史记正义》引《楚汉春秋》中记虞姬和项王歌曰:“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又,宋·范成大《虞姬墓》诗:“刘项家人总可怜,英雄无策庇婵娟。戚姬葬处君知否?不及虞姬有墓田。”又,宋·曾巩《虞美人草》诗(一说许彦国作):“三军散尽旌旗倒,玉帐佳人坐中老。香魂夜逐剑先飞,青血化为原上草。”又,元·王伯成套曲[般涉调·哨遍]《项羽自刎》中[耍孩儿]:“唯除个植楚怀忠政,错认做奸人暗等。误截一臂不任疼。猛魂飘已赴幽冥。碧澄澄万里天如水,明朗朗十分月满营。马首立虞姬氏,翠蛾低敛,粉泪双擎。[么]绝疑的宝剑挥圆颈,不二色的刚肠痛。怎教暴露在郊墟,惜香肌难入山陵,望碧云芳草封高塚。对黄土寒沙赴浅坑。伤情兴,须臾天晓,仿佛平明。”又,元·张时起有杂剧《霸王垓下别虞姬》,已佚。【释义】《史记·项羽本纪》记虞姬事,并未说明她是否自刎,但后世有“虞姬墓”。历来诗人对虞姬多有歌咏,皆以为自刎死。又,宋金杂剧、院本多有霸王剧目,最完整的、涉及虞姬的剧本应是元代张时起的《霸王垓下别虞姬》,惜已佚。而元代保留戏曲、小说中霸王故事最多的,是王伯成的套曲。其中说到霸王马上别虞姬,虞姬立马首,拔剑自刎,这也应是张时起剧本的关目。【例句】①你你你,做了个别霸王自刎虞姬。(关汉卿杂剧《包待制智斩鲁斋郎》第二折[梁州第七])张珪与妻相别,借用霸王别姬典故。“自刎”事自然是虚的。②我做了别虞姬楚霸王,全不见守玉关镇西将。(马致远杂剧《破幽梦孤雁汉宫秋》第三折[雁儿落])剧中汉元帝被迫送昭君出塞,很觉怆然,所以用楚霸王比喻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