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昨日登高罢。推荐。爱诗词网。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九月十日即事唐朝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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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芹十论。推荐。爱诗词网。[原文](节选)察情第二“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定故也。“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审故也。能定而审,敌情虽万里之远,可坐察矣。两敌相持,无以得其情,则疑;疑,故易骇;骇而应之,必不能详。有以得其情,则定;定,故不可惑;不可惑而听彼之自扰,则权常在我,而敌实受其弊矣。守淮第五不恃敌之不敢攻,而恃吾能攻彼之所必救也。用兵之道,无所不备则有所必分,知所必守则不必皆备。无惧其必来,当使之兵交而亟去;无幸其必去,当使之他日必不敢犯也。为是策者,在于彼能入吾之地,而不能得吾之战;彼能攻吾之城,吾能出彼之地;然而非备寡力专,则不能也。屯田第六用兵制胜,以粮为先;转饷给军,以通为利也。必欲使粮足而饷无间绝之忧,惟屯田为善。致勇第七盖人莫不重死,惟有以致其勇,则惰者奋、骄者耸,而死者所不敢避。详战第十明知天下之必战,则出兵以攻人,与坐而待人之攻也,孰为利?战人之地,与退而自战其地者,孰为得?均之不免于战,莫若先出兵以战人之地,此固天下之至权,兵家之上策。事未至而预图,则处之常有余;事既至而后计,则应之常不足。[鉴赏]《美芹十论》,南宋辛弃疾著。一说黄兑著。辛弃疾,字幼庵,号稼轩居士。历城(今山东济南市)人。他出生于公元1140年,当时,金军已占领了山东。公元1161年,他21岁时,就参加了耿京所领导的一支抗金义勇民兵,担任书记职务。当他们遭受到金军强大压力的威胁时,他劝耿京归宋,并亲赴南方与宋廷接洽。在他离开部队期间,叛徒张国安杀了耿京,投降金人。辛弃疾得知这一消息后,只身北返,潜往金营,劝说被张国安裹胁投金的官兵,弃金投宋,又把这支部队带回南宋,并擒获了张国安,献俘于宋廷。宋孝宗任命他为承务郎。以后,他历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浙东等地的安抚使。任职期间,他采取积极措施,招抚流亡,编练军队,鼓励耕战,注意安定民生,打击贪污豪强。他一生坚决主张抗金,恢复失地,统一中国。《美芹十论》就是他力主抗金的奏疏之一。后遭当权者之忌,去职长期闲居江西上饶一带,以诗词来抒发他的爱国热情。《美芹十论》全书分审势、查情、观衅、自治、守淮、屯田、致勇、防徵、久任、详战十论。并附有:《上光宗疏》、《论荆襄上流为东南重地疏》、《论江淮疏》、《议练民兵守淮疏》4篇。其中《审势》、《查情》、《观衅》三论,具体分析了当时的政治军事形势,指出“敌之可胜”。对当时夸大金人力量,鼓吹妥协投降的谬论,作了有力的驳斥。《自治》、《守淮》、《屯田》、《致勇》、《防徵》、《久任》、《详战》七论,主要论述如何加强战备,激励士气,准备反攻以收复失地,重振河山。也就是所谓的“求已之能胜”。总之,全书从客观形势的分析中,指出了战胜金人,收复失地,统一中国的可能性;又从主观上提出如何加强战备,激励士气,准备反攻力量,以求把打败金人的可能性交为现实。代表了宋代主战派积极抗金的军事思想。可惜这些建议都未能得到南宋朝廷的采纳,并且和其他主战派将领的奏疏一样,遭到了主和派的排斥与打击。以致南宋朝廷很快衰败腐落,丧失政权。
【诗句】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出处】唐·白居易《琵琶行》【意思】夜阑人静,梦里重温了年轻时的欢乐生活。于是便哭泣起来,泪水冲淡了胭脂,在脸上凝成了纵乱的痕迹。梦中回忆,空垂悲泪。是对往日韶华虚度的追悔,也有对现实艰难处境的哀愤。“红阑干”逼真地再现了琵琶女哭后的状态。注:少年事,年轻时欢乐的生活。阑干,纵横貌。形容泪流的样子。【鉴赏】夜深的时候,忽然在梦中回想起少年时代的许多往事,忍不住泪流满面,把脸上的红色胭脂都弄得凌乱模糊了。阑干:在这里指的是脸上的脂粉被泪水沾湿,顺着泪水流下,仿佛是一排排的阑干。过去的欢乐往事,突然在梦中涌上心头,抚今追昔,感叹身世飘零,只觉满心凄楚,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夜深忽梦少年事。推荐。爱诗词网。【诗句】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出处】唐·白居易《琵琶行》【意思】夜阑人静,梦里重温了年轻时的欢乐生活。于是便哭泣起来,泪水冲淡了胭脂,在脸上凝成了纵乱的痕迹。梦中回忆,空垂悲泪。是对往日韶华虚度的追悔,也有对现实艰难处境的哀愤。“红阑干”逼真地再现了琵琶女哭后的状态。注:少年事,年轻时欢乐的生活。阑干,纵横貌。形容泪流的样子。【鉴赏】夜深的时候,忽然在梦中回想起少年时代的许多往事,忍不住泪流满面,把脸上的红色胭脂都弄得凌乱模糊了。阑干:在这里指的是脸上的脂粉被泪水沾湿,顺着泪水流下,仿佛是一排排的阑干。过去的欢乐往事,突然在梦中涌上心头,抚今追昔,感叹身世飘零,只觉满心凄楚,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淮阴侯列传第三十二。推荐。爱诗词网。始为布衣时,贫无行[2],不得推择为吏,又不能治生商贾[3],常从人寄食饮,人多厌之者。常数从其下乡南昌亭长寄食,数月,亭长妻患之,乃晨炊蓐食[4]。食时信往,不为具食。信亦知其意,怒,竟绝去。信钓于城下,诸母漂[5],有一母见信饥,饭信,竟漂数十日。信喜,谓漂母曰:“吾必有以重报母。”母怒曰:“大丈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孙而进食[6],岂望报乎!”淮阴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曰:“若虽长大[7],好带刀剑,中情怯耳。”众辱之,曰:“信能死,刺我;不能死,出我袴下[8]。”于是信孰视之[9],俯出下,蒲伏[10]。一市人皆笑信,以为怯。【段意】写韩信早年穷困潦倒的三件事。一是从人寄食,在南昌亭长家住久,为亭长妻所厌,怒而离去。二是在城下垂钓,得漂母分食,方免饥馁。三是被淮阴屠中少年欺侮,从其胯下爬过,为市人讥笑。字数:378注释[1]淮阴:秦县名,故城在今江苏清江东南。[2]行(xing):德行,善行。全句谓韩信贫穷,又没有好德行,故下句说不得推选为吏。可知自战国以来,即有乡里推选有德行者为吏之法。[3]治生商贾(gu):倒装句,即以商贾之道治生。商贾:商人的统称。[4]蓐(ru)食:在床上吃饭。蓐:草垫子。[5]母:古代对年长妇女的尊称。漂:漂洗。[6]王孙:古代对贵族子弟的通称,也用作对青年人的尊称,相当于叫“公子”。[7]若:你。[8]袴:通“胯”。[9]孰:通“熟”。[10]蒲伏:同“匍匐”,俯伏在地上。
关河令周邦彦。推荐。爱诗词网。《关河令》秋阴时晴渐向暝,变一庭凄冷。①伫听寒声,云深无雁影。更深人去寂静,但照壁、孤灯相映。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注释】①暝(ming明):天黑,日暮。②夜永:夜长。【译文】秋日的天空,时阴时晴,渐渐地天黑下来了,庭院里变得一片凄冷。我久久地站着,听到寒风中传来大雁的叫声。抬头却只见云海深深,全然看不到雁飞的踪影。夜深了,客人散去了,我的住所分外寂静。只剩一盏照壁的孤灯,把我的身影相映。这清冷的环境使我顿然酒意全醒,哎,在这漫漫长夜中,我如何能消磨到天明?【集评】清·周济:“淡水”。(《宋四家词选》)清·陈廷焯:“‘云深无雁影’五字千古。不必说借酒销愁,偏说‘酒已都醒’,笔力劲直,情味愈见。”(《云昭集》)近代·陈洵:“由更深而追想过去之暝色,预计未尽之长夜。神味拙厚,总是笔力有余。”(《海绡说词》)现代·唐圭璋:“此首写旅况凄清。上片是日间凄清,下片是夜间凄清。日间由阴而暝而冷,夜间由入夜而更深而夜永。写景抒情,层层深刻,句句精绝。小词能拙重如此,诚不多见。上片末两句,先写寒声入耳,后写仰视雁影。因闻声,故欲视影,但云深无雁影,是雁在云外也。天气之阴沉,寒云之浓重,并可知已。下片,‘人去’补述,但有孤灯相映,其境可知。末两句,一收一放,哀不可抑。搏兔用全力,观此愈信。”(《唐宋词简释》)【总案】此词以淡永拙厚见长,通篇渲染的是一种孤寂清冷,情怀索寞的境界。设色幽冷,笔力劲直,读之令人耸然而惊,怃然而哀。结拍二句,尤动摇人心:离人饮酒,是作为麻醉剂来消减愁怀的,酒醒就无异愁醒,经过麻醉之后再醒过来的愁,就越发难以排遣了。这就充分道出了“此情此景将何以堪”的况味。词中秋景与愁情的结合,已到水乳交融的极高境界。
【诗句】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出处】唐·王维《山居秋暝》。【译注】竹林里传来喧闹声,洗衣服的村女们回来了;荷叶左右晃动,打鱼的小船穿过荷丛,顺水而下。浣:洗。莲:荷。上下句均为因果倒装的句式,这样更增加了诗的真实性和韵味,富有音乐美。意境清新,对仗工整,可谓不著一字,尽得风流。【用法例释】用以形容林中喧声闹语,行人欢步;水上草叶纷披,舟船穿行。亦用以形容乡村安宁祥和的生活情景。[例]“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今天的李坑可能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了……水乡的诗意也许只在我们这些看客浮光掠影的匆匆行走中才得以洋溢,而这里的年青一代,也许仅仅是为了将来不用尽日泡在水中用力摔打着衣服,不用终日播种捕鱼,纷纷离开了这里,到外面去寻找他们眼里更精彩的一切去了。(袖袖《乡关何处——婺源记游》)【鉴赏】竹林中听得一阵喧闹之声,那是浣纱的女子成群结队地归去。看那池塘中莲花微微一颤,是晚归的渔舟悄然而下。诗句描绘了日暮时分人们陆续离开山中的情景。诗人并没有直接看到他人的离去,而是调动各种感官展开联想:先是听觉捕捉到了竹林中的喧闹声,便明白这是浣纱女结伴归去;再是视觉觉察到池塘中莲花的轻轻颤动,便想到这是渔舟在池塘里渐渐飘远。这种别具匠心的写法,使得诗人和其他人不但没有照面,反而像是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读来令人感到其他人的活动不仅没有对山中的宁静产生破坏,反而凸显了山中傍晚的幽静和诗人内心的平和。【全诗】山居秋暝[唐].王维.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赏析】诗歌。作者王维。选自《王右丞集》。王维晚年信奉佛教,在蓝田辋川别墅过着闲适自得的隐居生活。这首诗描写了初秋傍晚雨后山村的美丽景色,表现了诗人对山居隐逸生活的喜悦之情。本诗的写作特色在于景物描绘。王维是盛唐著名的山水画家,他常是“以画法为诗法”的。他精心选取了最富特征的几个镜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运用朴实无华的素描笔法突出地表现,形成了明净的意境,留给了读者充分的想象空间,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其中动词的对举,也别具情韵。此诗被苏轼评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十分中肯。
竹喧归浣女。推荐。爱诗词网。【诗句】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出处】唐·王维《山居秋暝》。【译注】竹林里传来喧闹声,洗衣服的村女们回来了;荷叶左右晃动,打鱼的小船穿过荷丛,顺水而下。浣:洗。莲:荷。上下句均为因果倒装的句式,这样更增加了诗的真实性和韵味,富有音乐美。意境清新,对仗工整,可谓不著一字,尽得风流。【用法例释】用以形容林中喧声闹语,行人欢步;水上草叶纷披,舟船穿行。亦用以形容乡村安宁祥和的生活情景。[例]“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今天的李坑可能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了……水乡的诗意也许只在我们这些看客浮光掠影的匆匆行走中才得以洋溢,而这里的年青一代,也许仅仅是为了将来不用尽日泡在水中用力摔打着衣服,不用终日播种捕鱼,纷纷离开了这里,到外面去寻找他们眼里更精彩的一切去了。(袖袖《乡关何处——婺源记游》)【鉴赏】竹林中听得一阵喧闹之声,那是浣纱的女子成群结队地归去。看那池塘中莲花微微一颤,是晚归的渔舟悄然而下。诗句描绘了日暮时分人们陆续离开山中的情景。诗人并没有直接看到他人的离去,而是调动各种感官展开联想:先是听觉捕捉到了竹林中的喧闹声,便明白这是浣纱女结伴归去;再是视觉觉察到池塘中莲花的轻轻颤动,便想到这是渔舟在池塘里渐渐飘远。这种别具匠心的写法,使得诗人和其他人不但没有照面,反而像是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读来令人感到其他人的活动不仅没有对山中的宁静产生破坏,反而凸显了山中傍晚的幽静和诗人内心的平和。【全诗】山居秋暝[唐].王维.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赏析】诗歌。作者王维。选自《王右丞集》。王维晚年信奉佛教,在蓝田辋川别墅过着闲适自得的隐居生活。这首诗描写了初秋傍晚雨后山村的美丽景色,表现了诗人对山居隐逸生活的喜悦之情。本诗的写作特色在于景物描绘。王维是盛唐著名的山水画家,他常是“以画法为诗法”的。他精心选取了最富特征的几个镜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运用朴实无华的素描笔法突出地表现,形成了明净的意境,留给了读者充分的想象空间,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其中动词的对举,也别具情韵。此诗被苏轼评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十分中肯。
·刘义庆·
石崇与王恺争豪,并穷绮丽以饰舆服。武帝,恺之甥也,每助恺。尝以一珊瑚树高二尺许赐恺,枝柯扶疏,世罕其比。恺以示崇,崇视讫,以铁如意击之,应手而碎。恺既惋惜,又以为疾己之宝,声色甚厉。崇曰:“不足恨,今还卿。”乃命左右悉取珊瑚树,有三尺四尺、条干绝世、光采溢目者六七枚,如恺许比甚众。恺惘然自失。
石崇与王恺争豪。推荐。爱诗词网。·刘义庆·石崇与王恺争豪,并穷绮丽以饰舆服。武帝,恺之甥也,每助恺。尝以一珊瑚树高二尺许赐恺,枝柯扶疏,世罕其比。恺以示崇,崇视讫,以铁如意击之,应手而碎。恺既惋惜,又以为疾己之宝,声色甚厉。崇曰:“不足恨,今还卿。”乃命左右悉取珊瑚树,有三尺四尺、条干绝世、光采溢目者六七枚,如恺许比甚众。恺惘然自失。〔选自《世说新语》〕●●这篇小说写的是西晋两个达官贵人争豪斗富的故事,作者采取的表现手法是正衬。石崇,字季伦,曾任荆州太守,以劫掠客商而成富豪。仕晋累迁至侍中。骄纵无忌,奢侈残暴。王恺(kai),字君夫,皇亲,官至后军将军,当时的富豪之一。石、王同属一种类型的人物。小说描述事件的着眼点是故事,而故事的跌宕起伏则离不开戏剧化的设计。此文以简炼的语言捕捉有典型意义的细节,通过描述人物的动作、神情、口吻,来显示人物鲜明的性格特征。小说主要是写石崇,却先从写王恺入手。先写王恺是皇亲,晋武帝常常帮助他,曾经把一个二尺来高的珊瑚树赐给王恺。那珊瑚树枝条繁茂,高下疏密有致,世上很少有能和它相比的。当王恺把这件珍奇宝物拿给石崇看时,石崇却“以铁如意击之,应手而碎。”这实在是个戏剧性很强的情节,既突出地表现了石崇的骄纵成性,又使故事顿生波澜。对此一击,王恺自然很惋惜,又以为是石崇嫉妒自己的宝物,因而说话的声音和脸色都十分严厉。但是,又是出乎意料。石崇说:“不值得遗憾,现在就还给你。”于是叫左右把自己的珊瑚树全部取来,其中“有三尺四尺、条干绝世、光采溢目者六七枚”,像王恺那样的就更多了。王恺终于“惘然自失”。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比所产生的“反差”效果。它有助于渲染气氛,突出人物性格,突出题旨。应当指出的是,小说的编写者对类似石、王争豪的描写,其目的并不是揭露士族的丑闻,甚至有或多或少的欣赏态度,但毕竟在客观上为后世留下了魏晋士族思想和生活的实录。纵观历史,晋代国力并不强,国家并不强,但是那些豪门贵族在利用权势,巧取豪夺,搜刮盘剥,穷奢极侈上却表现得特别集中而充分。《晋书·石崇传》上记载了石崇与王恺更多的争豪斗富的情况,如:“恺以澳釜(用麦芽糖水洗锅),崇以蜡代薪;恺作紫丝布步障(屏幕)四十里,崇作锦步障五十里以敌之;崇涂屋以椒,恺用赤石脂。”无论是史书上的记载,还是《世说新语》中的描述,我们看到的是贵族豪门的凶残和冷酷,封建等级制度的罪恶,封建社会和政治的黑暗和腐朽。现实性是微型小说的生命力所在。《世说新语》值得鉴赏的意义也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