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二百零五首
作者:释正觉 朝代:宋代偈颂二百零五首原文
尘尘三昧,彼彼不外。千峰向岳,百川赴海。
更无一法不如来,只个堂堂观自在。
诗词问答
问:偈颂二百零五首的作者是谁?答:释正觉
问:偈颂二百零五首写于哪个朝代?答:宋代
释正觉偈颂二百零五首书法欣赏
偈颂二百零五首书法作品
尘尘三昧。推荐。爱诗词网。偈颂二百零五首作者:释正觉 朝代:宋代偈颂二百零五首原文尘尘三昧,彼彼不外。千峰向岳,百川赴海。更无一法不如来,只个堂堂观自在。诗词问答问:偈颂二百零五首的作者是谁?答:释正觉问:偈颂二百零五首写于哪个朝代?答:宋代释正觉偈颂二百零五首书法欣赏偈颂二百零五首书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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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歆与王朗。推荐。爱诗词网。华歆王朗《世说新语》华歆、王朗俱乘船避难,有一人欲依附,歆辄难之(1)。朗曰:“幸尚宽。何为不可?”后贼追到,王欲舍所携人。歆曰:“本所以疑(2),正为此耳。既以纳其自托(3),宁可以急相弃邪?”遂携拯如初。世以此定华、王之优劣。注释:(1)〔歆(xīn)辄(zhé)难之〕辄,即,就。难,为难。(2)〔疑〕犹疑不决。(3)〔既以纳其自托〕以,同“已”。纳,承纳,接受。自托,请求。译文:华歆和王朗一同乘船避难,有一个人想要跟随,华歆对这件事感到为难。王朗说:“幸而船里还很宽,为什么不可以呢?”后来贼人追来,王朗就要抛开携带的人。华歆却说:“当初我所以犹豫不决,正是因为考虑这种情况。既然接受了他的请求,能因为危急就抛掉人家吗?”于是像当初一样携带帮助那个人。人们就凭这件事来评定华、王的好坏。
浣溪沙 欧阳修。推荐。爱诗词网。《浣溪沙》·欧阳修欧阳修堤上游人逐画船,拍堤春水四垂天。绿杨楼外出秋千。白发戴花君莫笑,六么催拍盏频传。人生何处似尊前。这首词是描写颍州(今安徽阜阳)西湖的春景,也微露了作者在政治上遭受挫折时的苦恼心情。词的上片,描写颍州西湖,画船荡漾,游人如织。“堤上游人逐画船”,只用一个“逐”字,生动地描写出了游人熙攘、热闹非凡的情景。“拍堤春水四垂天”,写出了春波荡漾、水天一色的美丽图景。“绿杨楼外出秋千”,他又用绿杨湖畔的美人正在玩弄秋千,作为西湖的陪衬,更显出了西湖的妩媚,这“出”字用得极妙。下片,写欧阳修自己游西湖的情景,首句用自我调侃的语气:“白发戴花君莫笑”,老年人插花,表现了欧阳修的乐而忘形,其实这个“乐”是苦中作乐。“六么催拍盏频传”,“六么”,曲调名;“拍”,节拍。这是说,在船上急管繁弦,频频举杯。结句“人生何处似尊前”,字里行间,道出了宦海浮沉、政治苦闷的心态。
树红树碧高低影。推荐。爱诗词网。“樹紅樹碧高低影,煙淡煙濃遠近秋。”詩句出處:《題福唐觀二首》;是唐朝詩人杜光庭的作品。盤空躡翠到山巔,竹殿雲樓勢逼天。古洞草深微有路,舊碑文滅不知年。八州物象通簷外,萬裡煙霞在目前。自是人間輕舉地,何須蓬島訪真仙。曾隨雲水此山遊,行盡層峰更上樓。九月登臨須有意,七年岐路亦堪愁。樹紅樹碧高低影,煙淡煙濃遠近秋。暫熟爐香不須去,佇陪天仗入神州。《題福唐觀二首》唐朝詩人杜光庭的作品。【註釋】:樹:①樹木。《禮記·祭義》:“樹木以時伐焉。”(以時:按時,適時。)②種植。《詩經·鄭風·將仲子》:“無折我樹杞。”(杞:一種樹。)③培養人才。《韓非子·外儲說左下》:“吾聞子善樹人。”④豎立;建立。《後漢書·桓彬傳》:“乃共樹碑而頌焉。”⑤量詞。《齊民要術·序》:“種柑橘千樹。”⑥門屏風。《禮記·郊特牲》:“臺門而旅樹。”紅:①本義為淺紅;桃紅;粉紅。後泛指紅色。宋祁《玉樓春》:“紅杏枝頭春意鬧。”(鬧:濃盛。)②花的代稱。張先《天仙子》:“明日落紅應滿徑。”③通“工(gōng)”。指婦女所做的紡織、刺繡等工作。《漢書·酈食其傳》:“農夫釋耒(lěi),紅女下機。”(釋:放下。耒:農具名。)樹:①樹木。《禮記·祭義》:“樹木以時伐焉。”(以時:按時,適時。)②種植。《詩經·鄭風·將仲子》:“無折我樹杞。”(杞:一種樹。)③培養人才。《韓非子·外儲說左下》:“吾聞子善樹人。”④豎立;建立。《後漢書·桓彬傳》:“乃共樹碑而頌焉。”⑤量詞。《齊民要術·序》:“種柑橘千樹。”⑥門屏風。《禮記·郊特牲》:“臺門而旅樹。”碧:①青綠色的玉石。《莊子·外物》:“萇弘死於蜀,藏其血三年而化為碧。”②青綠色。宋·范仲淹《嶽陽樓記》:“上下天光,一碧萬頃。”高:①高。與“低”相對。《荀子·勸學》:“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厚也。”杜荀鶴《春宮怨》:“風暖鳥聲碎,日高花影重。”(重:重疊。)②指高度。杜甫《將赴成都草堂途中有作五首》之四:“新松恨不高千尺,惡竹應須斬萬竿。”③高級;上等;優良。《對楚王問》:“是其曲彌高,其和彌寡。”④歲數大。《左傳·昭公十五年》:“且昔而高祖孫伯黶,司晉之典籍。”⑤高超;高明的。《漢書·晁錯傳》:“對策者百餘人,唯錯為高第。”(對策:對答寫在簡策上的考題。)⑥尊崇。《莊子·盜蹠》:“世之所高,莫若黃帝。”⑦高尚。《韓非子·五蠹》:“輕辭天子,非高也,勢薄也。”低:①矮,與“高”相對。庾信《對宴齊使》:“沙迥(jiǒng)雁飛低。”(迥:遠。)孟浩然《宿建德江》:“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②泛指在一般水準之下。白居易《傷友》:“雖雲志氣在,豈免顏色低。”(顏色:臉色。)司空圖《歌者十二首》之二:“一聲初壓管弦低。”③下垂。謝胱《遊敬亭山》:“樛枝聳復低。”(樛:通“糾”。)煙:(一)①物質燃燒時產生的氣狀物。《國語·魯語上》:“既其葬也,焚,煙徹於上。”王維《輞川閑居贈裴秀才迪》:“墟裡上孤煙。”②泛指雲氣、霧靄等煙狀之物。陳子昂《春日登金華觀》:“山川亂雲日,樓榭入煙霄。”杜牧《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③煙熏所積的灰。可制墨。簡文帝《與湘東王書》:“煙墨不言,受其驅染。”晁貫之《墨經·松》:“墨取廬山松煙。”代指墨。庾肩吾《謝賚銅硯筆格啟》:“煙磨青石。”(二)yīn[煙煴]1.古人指天地未分時的混沌之氣。班固《東都賦》:“降煙煴,調元氣。”2.為陰陽二氣和合的樣子。張衡《思玄賦》:“天地煙煴,百卉含葩。”3.雲煙彌漫的樣子。江淹《別賦》:“襲青氣之煙煴。”淡:①不濃。《老子》第三十五章:“淡乎其無味。”②微弱;不強。楊萬裡《過百傢渡》詩:“一晴一雨路幹濕,半淡半濃山疊重。”③顏色淺。蔡元培《蔡孑民先生言行錄·圖畫》:“其不設色者,曰水墨,以墨筆為濃淡之烘染者也。”④平淡;冷淡。《後漢書·張衡傳》:“常從容淡靜,不好交接俗人。”⑤清淡;沒意思;沒興味。《莊子·山木》:“且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如醴。”[淡淡]1.顏色淺。杜甫《行次鹽亭》詩:“雲溪花淡淡。”2.隱隱約約的樣子。《列子·湯問》:“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識其狀。”(莫識:莫有人認識。)3.水波動的樣子。潘嶽《金谷集作》詩:“綠池泛淡淡,青柳何依依。”煙:(一)①物質燃燒時產生的氣狀物。《國語·魯語上》:“既其葬也,焚,煙徹於上。”王維《輞川閑居贈裴秀才迪》:“墟裡上孤煙。”②泛指雲氣、霧靄等煙狀之物。陳子昂《春日登金華觀》:“山川亂雲日,樓榭入煙霄。”杜牧《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③煙熏所積的灰。可制墨。簡文帝《與湘東王書》:“煙墨不言,受其驅染。”晁貫之《墨經·松》:“墨取廬山松煙。”代指墨。庾肩吾《謝賚銅硯筆格啟》:“煙磨青石。”(二)yīn[煙煴]1.古人指天地未分時的混沌之氣。班固《東都賦》:“降煙煴,調元氣。”2.為陰陽二氣和合的樣子。張衡《思玄賦》:“天地煙煴,百卉含葩。”3.雲煙彌漫的樣子。江淹《別賦》:“襲青氣之煙煴。”近:①距離短。陶淵明《桃花源記》:“忘路之遠近。”《列子·仲尼》:“遠在八荒之外,近在眉睫之內。”②歷時短。張居正《與薊遼總督》:“近屢得渠稟帖,極為感奮。”(渠:他的。)③接近;靠近。李商隱《樂遊原》:“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張居正《聞警》:“初聞鐵騎近神州,殺氣遙傳薊(jì)北秋。”(薊:地名,今北京市西南。)張先啟《對菊》:“種菊叢叢傍石根,凌晨坐臥近黃昏。”④親近的人。《韓非子·難言》:“昵近習親。”⑤淺近;淺顯。何景明《與李空同論詩書》:“辭艱者意反近,意苦者辭反常。”(常:尋常。)⑥相似。張儼《默記·述佐》:“昔子產治鄭,諸侯不敢加兵,蜀相其近也。”(蜀相:指諸葛亮。)⑦副詞。大概;恐怕。《三國志·魏書·華佗傳》:“此近難濟,恒事攻治,可延歲月。”(濟:成功。恒:經常。事:從事。)秋:①谷物成熟。《禮記·月令》:“(孟夏之月)麥秋至。”②秋天的莊稼。趙汝鐩《耕織嘆》:“香穗垂頭秋登場。”③秋季,農歷七至九月。李紳《憫農二首》之一:“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④一年的時間段。《史記·梁惠王世傢》:“千秋萬歲後將傳於王。”⑤時刻;時候。《宋史·宗澤傳》:“今日乃汝立功之秋,不可失也。”⑥喻白色。陸遊《訴衷情》:“胡未滅,鬢先秋。”⑦形容飛的樣子。《漢書·禮樂志》:“飛龍秋,遊上天。”也作“秋秋”。《荀子·解蔽》:“鳳凰秋秋。”
论雅俗共赏
陶渊明有“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诗句,那是一些“素心人”的乐事,“素心人”当然是雅人,也就是士大夫。这两句诗后来凝结成“赏奇析疑”一个成语,“赏奇析疑”是一种雅事,俗人的小市民和农家子弟是没有份儿的。然而又出现了“雅俗共赏”这一个成语,“共赏”显然是“共欣赏”的简化,可是这是雅人和俗人或俗人跟雅人一同在欣赏,那欣赏的大概不会还是“奇文”罢。这句成语不知道起于什么时代,从语气看来,似乎雅人多少得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俗人的样子,这大概是在宋朝或者更后罢。
论雅俗共赏。推荐。爱诗词网。论雅俗共赏陶渊明有“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诗句,那是一些“素心人”的乐事,“素心人”当然是雅人,也就是士大夫。这两句诗后来凝结成“赏奇析疑”一个成语,“赏奇析疑”是一种雅事,俗人的小市民和农家子弟是没有份儿的。然而又出现了“雅俗共赏”这一个成语,“共赏”显然是“共欣赏”的简化,可是这是雅人和俗人或俗人跟雅人一同在欣赏,那欣赏的大概不会还是“奇文”罢。这句成语不知道起于什么时代,从语气看来,似乎雅人多少得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俗人的样子,这大概是在宋朝或者更后罢。原来唐朝的安史之乱可以说是我们社会变迁的一条分水岭。在这之后,门第迅速的垮了台,社会的等级不像先前那样固定了,“士”和“民”这两个等级的分界不像先前的严格和清楚了,彼此的分子在流通着,上下着。而上去的比下来的多,士人流落民间的究竟少,老百姓加入士流的却渐渐多起来。王侯将相早就没有种了,读书人到了这时候也没有种了;只要家里能够勉强供给一些,自己有些天分,又肯用功,就是个“读书种子”;去参加那些公开的考试,考中了就有官做,至少也落个绅士。这种进展经过唐末跟五代的长期的变乱加了速度,到宋朝又加上印刷术的发达,学校多起来了,士人也多起来了,士人的地位加强,责任也加重了。这些士人多数是来自民间的新的分子,他们多少保留着民间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他们一面学习和享受那些雅的,一面却还不能摆脱或蜕变那些俗的。人既然很多,大家是这样,也就不觉其寒尘;不但不觉其寒尘,还要重新估定价值,至少也得调整那旧来的标准与尺度。“雅俗共赏”似乎就是新提出的尺度或标准,这里并非打倒旧标准,只是要求那些雅士理会到或迁就些俗士的趣味,好让大家打成一片。当然,所谓“提出”和“要求”,都只是不自觉的看来是自然而然的趋势。中唐的时期,比安史之乱还早些,禅宗的和尚就开始用口语记录大师的说教。用口语为的是求真与化俗,化俗就是争取群众。安史乱后,和尚的口语记录更其流行,于是乎有了“语录”这个名称,“语录”就成为一种着述体了。到了宋朝,道学家讲学,更广泛的留下了许多语录;他们用语录,也还是为了求真与化俗,还是为了争取群众。所谓求真的“真”,一面是如实和直接的意思。禅家认为第一义是不可说的。语言文字都不能表达那无限的可能,所以是虚妄的。然而实际上语言文字究竟是不免要用的一种“方便”,记录文字自然越近实际的、直接的说话越好。在另一面这“真”又是自然的意思,自然才亲切,才让人容易懂,也就是更能收到化俗的功效,更能获得广大的群众。道学主要的是中国的正统的思想,道学家用了语录做工具,大大的增强了这种新的文体的地位,语录就成为一种传统了。比语录体稍稍晚些,还出现了一种宋朝叫做“笔记”的东西。这种作品记述有趣味的杂事,范围很宽,一方面发表作者自己的意见,所谓议论,也就是批评,这些批评往往也很有趣味。作者写这种书,只当做对客闲谈,并非一本正经,虽然以文言为主,可是很接近说话。这也是给大家看的,看了可以当做“谈助”,增加趣味。宋朝的笔记最发达,当时盛行,流传下来的也很多。目录家将这种笔记归在“小说”项下,近代书店汇印这些笔记,更直题为“笔记小说”;中国古代所谓“小说”,原是指记述杂事的趣味作品而言的。那里我们得特别提到唐朝的“传奇”。“传奇”据说可以见出作者的“史才、诗笔、议论”,是唐朝士子在投考进士以前用来送给一些大人先生看,介绍自己,求他们给自己宣传的。其中不外乎灵怪、艳情、剑侠三类故事,显然是以供给“谈助”,引起趣味为主。无论照传统的意念,或现代的意念,这些“传奇”无疑的是小说,一方面也和笔记的写作态度有相类之处。照陈寅恪先生的意见,这种“传奇”大概起于民间,文士是仿作,文字里多口语化的地方。陈先生并且说唐朝的古文运动就是从这儿开始。他指出古文运动的领导者韩愈的《毛颖传》,正是仿“传奇”而作。我们看韩愈的“气盛言宜”的理论和他的参差错落的文句,也正是多多少少在口语化。他们门下的“好难”“好易”两派,似乎原来也都是在试验如何口语化。可是“好难”的一派过分强调了自己,过分想出奇制胜,不管一般人能够了解欣赏与否,终于被人看做“诡”和“怪”而失败,于是宋朝的欧阳修继承了“好易”的一派的努力而奠定了古文的基础。——以上说的种种,都是安史乱后几百年间自然的趋势,就是那雅俗共赏的趋势。宋朝不但古文走上了“雅俗共赏”的路,诗也走向这条路。胡适之先生说宋诗的好处就在“做诗如说话”,一语破的指出了这条路。自然,这条路上还有许多曲折,但是就像不好懂的黄山谷,他也提出了“以俗为雅”的主张,并且点化了许多俗语成为诗句。实践上“以俗为雅”,并不从他开始,梅圣俞、苏东坡都是好手,而苏东坡更胜。据记载梅和苏都说过“以俗为雅”这句话,可是不大靠得住;黄山谷却在《再次杨明叔韵》一诗的“引”里郑重的提出“以俗为雅,以故为新”,说是“举一纲而张万目”。他将“以俗为雅”放在第一,因为这实在可以说是宋诗的一般作风,也正是“雅俗共赏”的路。但是加上“以故为新”,路就曲折起来,那是雅人自赏,黄山谷所以终于不好懂了。不过黄山谷虽然不好懂,宋诗却终于回到了“做诗如说话”的路,这“如说话”,的确是条大路。雅化的诗还不得不回向俗化,刚刚来自民间的词,在当时不用说自然是“雅俗共赏”的。别瞧黄山谷的有些诗不好懂,他的一些小词可够俗的,柳耆卿更是个通俗的词人。词后来虽然渐渐雅化或文人化,可是始终不能雅到诗的地位,它怎么着也只是“诗余”。词变为曲,不是在文人手里变,是在民间变的;曲又变得比词俗,虽然也经过雅化或文人化,可是还雅不到词的地位,它只是“词余”。一方面从晚唐和尚的俗讲演变出来的宋朝的“说话”就是说书,乃至后来的平话以及章回小说,还有宋朝的杂剧和诸宫调等等转变成功的元朝的杂剧和戏文,乃至后来的传奇,以及皮簧戏,更多半是些“不登大雅”的“俗文学”。这些除元杂剧和后来的传奇也算是“词余”以外,在过去的文学传统里简直没有地位;也就是说这些小说和戏剧在过去的文学传统里多半没有地位,有些有点地位,也不是正经地位。可是虽然俗,大体上却“俗不伤雅”,虽然没有什么地位,却总是“雅俗共赏”的玩艺儿。“雅俗共赏”是以雅为主的,从宋人的“以俗为雅”以及常语的“俗不伤雅”,更可见出这种宾主之分。起初成群俗士蜂拥而上,固然逼得原来的雅士不得不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他们的趣味,可是这些俗士需要摆脱的更多。他们在学习,在享受,也在蜕变,这样渐渐适应那雅化的传统,于是乎新旧打成一片,传统多多少少变了质继续下去。前面说过的文体和诗风的种种改变,就是新旧双方调整的过程,结果迁就的渐渐不觉其为迁就,学习的也渐渐习惯成了自然,传统的确稍稍变了质,但是还是文言或雅言为主,就算跟民众近了一些,近得也不太多。至于词曲,算是新起于俗间,实在以音乐为重,文辞原是无关轻重的;“雅俗共赏”,正是那音乐的作用。后来雅士们也曾分别将那些文辞雅化,但是因为音乐性太重,使他们不能完成那种雅化,所以词曲终于不能达到诗的地位。而曲一直配合着音乐,雅化更难,地位也就更低,还低于词一等。可是词曲到了雅化的时期,那“共赏”的人却就雅多而俗少了。真正“雅俗共赏”的是唐、五代、北宋的词,元朝的散曲和杂剧,还有平话和章回小说以及皮簧戏等。皮簧戏也是音乐为主,大家直到现在都还在哼着那些粗俗的戏词,所以雅化难以下手,虽然一二十年来这雅化也已经试着在开始。平话和章回小说,传统里本来没有,雅化没有合式的榜样,进行就不易。《三国演义》虽然用了文言,却是俗化的文言,接近口语的文言,后来的《水浒》《西游记》《红楼梦》等就都用白话了。不能完全雅化的作品在雅化的传统里不能有地位,至少不能有正经的地位。雅化程度的深浅,决定这种地位的高低或有没有,一方面也决定“雅欲共赏”的范围的小和大——雅化越深,“共赏”的人越少,越浅也就越多。所谓多少,主要的是俗人,是小市民和受教育的农家子弟。在传统里没有地位或只有低地位的作品,只算是玩艺儿;然而这些才接近民众,接近民众却还能教“雅俗共赏”,雅和俗究竟有共通的地方,不是不相理会的两橛的。单就玩艺儿而论,“雅俗共赏”虽然是以雅化的标准为主,“共赏”者却以俗人为主。固然,这在雅方得降低一些,在俗方也得提高一些,要“俗不伤雅”才成;雅方看来太俗,以至于“俗不可耐”的,是不能“共赏”的。但是在什么条件之下才会让俗人所“赏”的,雅人也能来“共赏”呢?我们想起了“有目共赏”这句话。孟子说过“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有目”是反过来说,“共赏”还是陶诗“共欣赏”的意思。子都的美貌,有眼睛的都容易辨别,自然也就能“共赏”了。孟子接着说:“口之于味也,有同嗜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这说的是人之常情,也就是所谓人情不相远。但是这不相远似乎只限于一些具体的、常识的、现实的事物和趣味。譬如北平罢,故宫和颐和园,包括建筑,风景和陈列的工艺品,似乎是“雅俗共赏”的,天桥在雅人的眼中似乎就有些太俗了。说到文章,俗人所能“赏”的也只是常识的,现实的。后汉的王充出身是俗人,他多多少少代表俗人说话,反对难懂而不切实用的辞赋,却赞美公文能手。公文这东西关系雅俗的现实利益,始终是不曾完全雅化了的。再说后来的小说和戏剧,有的雅人说《西厢记》诲淫,《水浒传》诲盗,这是“高论”。实际上这一部戏剧和这一部小说都是“雅俗共赏”的作品。《西厢记》无视了传统的礼教,《水浒传》无视了传统的忠德,然而“男女”是“人之大欲”之一,“官逼民反”,也是人之常情,梁山泊的英雄正是被压迫的人民所想望的。俗人固然同情这些,一部分的雅人,跟俗人相距还不太远的,也未尝不高兴这两部书说出了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这可以说是一种快感,一种趣味,可并不是低级趣味;这是有关系的,也未尝不是有节制的。“诲淫”“诲盗”只是代表统治者的利益的说话。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之交是个新时代,新时代给我们带来了新文化,产生了我们的知识阶级。这知识阶级跟从前的读书人不大一样,包括了更多的从民间来的分子,他们渐渐跟统治者拆伙而走向民间。于是乎有了白话正宗的新文学,词曲和小说戏剧都有了正经的地位。还有种种欧化的新艺术。这种文学和艺术却并不能让小市民来“共赏”,不用说农工大众。于是乎有人指出这是新绅士也就是新雅人的欧化,不管一般人能够了解欣赏与否。他们提倡“大众语”运动。但是时机还没有成熟,结果不显着。抗战以来又有“通俗化”运动,这个运动并已经在开始转向大众化。“通俗化”还分别雅俗,还是“雅俗共赏”的路,大众化却更进一步要达到那没有雅俗之分,只有“共赏”的局面。这大概也会是所谓由量变到质变罢。(1947年10月26日作。原载1947年11月18日《观察》第3卷第11期)------------------------------------------【导读】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我们知道下里巴人不是乡巴佬,是传唱广泛的通俗歌曲;阳春白雪不是春雪,是曲高和寡的高雅歌曲。雅和俗之间既然差别大,那么我们挂在嘴边“雅俗共赏”,就值得去论辩一番了。作者说:“雅人和俗人或俗人跟雅人一同在欣赏,那欣赏的大概不会还是‘奇文’罢。”这句话涉及两个问题:一是共赏的人,雅人和俗人怎么会凑在一起?二是共赏的文,这应该是怎样的文?我国古代有很强的贵贱、士庶观念,前者重血统,后者重门第,同席都不可能,更别说“共”赏了。他从历史中找到了唐朝安史之乱这个特殊时期,认为门第的垮台、考试制度的建立和宋朝印刷术的发达,加速了社会等级的流通,进入上层的士人的部分民间生活方式和态度,被接受并影响了原来上层者的趣味,雅俗在一起就是“自然而然的趋势”了。共赏的文呢?我国古代书面语和口语区别很大,前者庄重典雅,后者通俗易懂。要雅俗共赏,书面语必须和口语互相靠近。作者认为唐时的宗教如佛教禅宗、道教为争取群众而“化俗”是融合的开始,化俗的方式是用口语记录大师的说教。宋人的“笔记小说”也具有这样的特征。口语化的趋向影响了古文和诗,它们“自然而然”地趋向了“雅俗共赏”。此后的词、曲、杂剧、戏文等,原本诞生于民间,走的是“雅化”或文人化的道路,也是趋向了“雅俗共赏”。还需要辨明雅和俗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个关系不清楚,对“雅俗共赏”的理解还是模糊的。作者提出,“雅俗共赏”以雅为主,要化俗为雅、俗不伤雅,这是雅俗双方互相学习、迁就的过程。雅化是文学的传统,雅化越深,地位越高,反之亦然;但雅化越深,“共赏”的人越少,越浅也就越多,而这“共赏”者,以俗人为主。那么就可以这样来理解:既要努力提高作品的文学地位,又要尽可能地扩大“共赏”者的范围,就意味着雅俗的融合应该有能被双方欣赏品味所接受的原则。这个原则就是人之常情:作品应该表达出一般人通有的感情。作者在文中梳理了中国文学发展的特征,目的是为新时代的文学创作指明方向:既要注重雅化——追求深刻的思想、高尚的艺术,也要重视化俗——文字通俗易懂,符合时代精神和群众的审美需求。
【诗句】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出处】唐·李白《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意思】没有几天我们就要一醉而别了,所以我们在一起几乎游遍了这一带所有的名胜古迹,楼阁亭台。什么时候这石门路上能够让我们再度相逢,金樽重开?【全诗】《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唐].李白.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注释】①天宝三年(744),李白与杜甫在洛阳相遇,次年伴游齐鲁,“醉眠秋共被,携手同日行”(杜甫《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结下深厚友谊。745年晚秋,两人分别于石门山,此后再未相见。临别时李白写下了这首送别诗.杜二甫,即杜甫,因排行第二,故称杜二甫。②池台:山水台阁。③徂徕:徂徕山,在石门山东北。④飞蓬:草名,枯后根断,随风飘旋,故称飞蓬。比喻李白、杜甫。【题解】诗篇名。唐代李白作。此诗大意:上次醉别后多少天,我们又重逢于鲁郡,游遍了这里的山水楼台。什么时候我们能够再度聚首于石门,重新开樽痛饮呢?秋波荡漾不停地泻入泗水,晓色(海色)中徂徕山隐约可见。分别后将像飞蓬一样,各奔东西,愈离愈远,今日且让我们共同干杯,以博一醉。诗从醉别开始,以醉饮结束,酒成了李、杜友谊佳话的重要内容:叙旧、赏景、畅游、话别都离不开酒,酒是他们友谊的媒介与纽带。原诗如下:“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赏析】天宝三载(744),李白与杜甫在洛阳相识,从此结下深厚友谊,一年后,李杜重逢,同游齐鲁;深秋,杜甫告别李白,西去长安,李白因“思君”情切,写下此诗,遥寄杜甫。“我来竟何事?高卧沙丘城。”诗劈空发问,突兀而起。沙丘城,在山东汶水之畔,是李白在鲁中的寄寓址。来沙丘之前,诗人曾和杜甫一起“登临遍池台”(《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快乐时光。二人分手后,李白独寓沙丘城中,“高卧”指的正是当时无聊乏味的闲居生活。“我来竟何事”这一问,寓意深长,引人注目,开篇即抓住读者。它既表现出诗人在告别了与挚友携手同游、诗酒流连的欢乐生活后的孤单和惆怅,也折射出诗人在现实生活中屡遭挫折、不被重用,最终被驱出朝廷,落得个“高卧沙丘城”的凄惨处境。好友远去,我竟独来,回想昨日,念及今日,诗人怎能不感慨万端,怎能不更加思念情同手足的远方朋友?对杜甫的思念之情仿佛占据了诗人的整个身心,使他无法排遣。诗的中间四句正是诗人这种情怀的生动写照。三、四两句借景抒情,五、六两句更以事言情。酒本可销忧,歌亦能解愁,如今“鲁酒不可醉,齐歌空复情”,足见诗人百般无聊,情思难遣。结尾两句巧妙设喻,直抒其情:我思念朋友的感情像沙丘城外的汶水一样,浩浩荡荡,奔流不息。汶水,源出山东莱芜,自东北向西南而流;杜甫告别李白前往长安,长安在沙丘西南,所以说“浩荡寄南征”。由“思君”两句试回过头来再看以上各句,觉前六句虽句句不直言思君,却句句不离思君,诗人的各种感受皆由思君使然。如此蓄势蓄力,至结尾发而为“思君若汶水”的浩歌。两句诗把思君之情比作一川流水,化无形为有形,创造出一种情意绵绵、相思不绝的意境,将美好而深挚的感情表达得尤为真切动人。
飞蓬各自远。推荐。爱诗词网。【诗句】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出处】唐·李白《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意思】没有几天我们就要一醉而别了,所以我们在一起几乎游遍了这一带所有的名胜古迹,楼阁亭台。什么时候这石门路上能够让我们再度相逢,金樽重开?【全诗】《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唐].李白.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注释】①天宝三年(744),李白与杜甫在洛阳相遇,次年伴游齐鲁,“醉眠秋共被,携手同日行”(杜甫《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结下深厚友谊。745年晚秋,两人分别于石门山,此后再未相见。临别时李白写下了这首送别诗.杜二甫,即杜甫,因排行第二,故称杜二甫。②池台:山水台阁。③徂徕:徂徕山,在石门山东北。④飞蓬:草名,枯后根断,随风飘旋,故称飞蓬。比喻李白、杜甫。【题解】诗篇名。唐代李白作。此诗大意:上次醉别后多少天,我们又重逢于鲁郡,游遍了这里的山水楼台。什么时候我们能够再度聚首于石门,重新开樽痛饮呢?秋波荡漾不停地泻入泗水,晓色(海色)中徂徕山隐约可见。分别后将像飞蓬一样,各奔东西,愈离愈远,今日且让我们共同干杯,以博一醉。诗从醉别开始,以醉饮结束,酒成了李、杜友谊佳话的重要内容:叙旧、赏景、畅游、话别都离不开酒,酒是他们友谊的媒介与纽带。原诗如下:“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赏析】天宝三载(744),李白与杜甫在洛阳相识,从此结下深厚友谊,一年后,李杜重逢,同游齐鲁;深秋,杜甫告别李白,西去长安,李白因“思君”情切,写下此诗,遥寄杜甫。“我来竟何事?高卧沙丘城。”诗劈空发问,突兀而起。沙丘城,在山东汶水之畔,是李白在鲁中的寄寓址。来沙丘之前,诗人曾和杜甫一起“登临遍池台”(《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快乐时光。二人分手后,李白独寓沙丘城中,“高卧”指的正是当时无聊乏味的闲居生活。“我来竟何事”这一问,寓意深长,引人注目,开篇即抓住读者。它既表现出诗人在告别了与挚友携手同游、诗酒流连的欢乐生活后的孤单和惆怅,也折射出诗人在现实生活中屡遭挫折、不被重用,最终被驱出朝廷,落得个“高卧沙丘城”的凄惨处境。好友远去,我竟独来,回想昨日,念及今日,诗人怎能不感慨万端,怎能不更加思念情同手足的远方朋友?对杜甫的思念之情仿佛占据了诗人的整个身心,使他无法排遣。诗的中间四句正是诗人这种情怀的生动写照。三、四两句借景抒情,五、六两句更以事言情。酒本可销忧,歌亦能解愁,如今“鲁酒不可醉,齐歌空复情”,足见诗人百般无聊,情思难遣。结尾两句巧妙设喻,直抒其情:我思念朋友的感情像沙丘城外的汶水一样,浩浩荡荡,奔流不息。汶水,源出山东莱芜,自东北向西南而流;杜甫告别李白前往长安,长安在沙丘西南,所以说“浩荡寄南征”。由“思君”两句试回过头来再看以上各句,觉前六句虽句句不直言思君,却句句不离思君,诗人的各种感受皆由思君使然。如此蓄势蓄力,至结尾发而为“思君若汶水”的浩歌。两句诗把思君之情比作一川流水,化无形为有形,创造出一种情意绵绵、相思不绝的意境,将美好而深挚的感情表达得尤为真切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