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逐渐暗了
把心思留给了夜晚
跳动的星,是它的期待
每天它都悄悄捂住自己的光
沉溺于去欣赏来自夜的回应
至少它认为,那是回应
今夜的星依旧眨着昨天的眼
昨天的眼流露的是跟今晚一样的目光
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游来游去的还是那支风
没有扫干净头顶的天空
却吹来了灰蒙蒙的云
——在中午
那可是朵烧得火烫的棉花
现在它只想轻轻接近那颗星
明天的太阳偷摸地蹲在山沟看戏
它看到现在灰薄的云,不入流的云
夜幕下调情的人也开始抱怨
“快散去,碍了我的景!”
你被发现了,你变瞩目了。
山里那位朋友笑了,红着脸直起了腰板
——糟了!糟了糟了!
它们把你看透了啊!
多么红艳的一颗心!
亮!亮了!
云之歌。近现代。阿谀。白云逐渐暗了把心思留给了夜晚跳动的星,是它的期待每天它都悄悄捂住自己的光沉溺于去欣赏来自夜的回应至少它认为,那是回应今夜的星依旧眨着昨天的眼昨天的眼流露的是跟今晚一样的目光其实没有什么不同游来游去的还是那支风没有扫干净头顶的天空却吹来了灰蒙蒙的云——在中午那可是朵烧得火烫的棉花现在它只想轻轻接近那颗星明天的太阳偷摸地蹲在山沟看戏它看到现在灰薄的云,不入流的云夜幕下调情的人也开始抱怨“快散去,碍了我的景!”你被发现了,你变瞩目了。山里那位朋友笑了,红着脸直起了腰板——糟了!糟了糟了!它们把你看透了啊!多么红艳的一颗心!亮!亮了!
笔名阿谀,真名刘琳,印江诗词楹联协会会员,印江作家协会会员,璧山区作家协会会员,热爱文学创作,散文《秋夜》发于《璧山文艺》。...
阿谀。笔名阿谀,真名刘琳,印江诗词楹联协会会员,印江作家协会会员,璧山区作家协会会员,热爱文学创作,散文《秋夜》发于《璧山文艺》。
柳。明代。徐熥。 千丝万缕斗妖娆,和雨和烟陌上飘。夜夜篴声关塞路,年年杯酒灞陵桥。隋堤台女输浓黛,楚国佳人斗细腰。只恐章台春易老,几回攀折恨萧条。
送姚处士归亳州。唐代。刘得仁。 白发麻衣破,还谯别弟回。首垂听乐泪,花落待歌杯。石路寻芝熟,柴门有鹿来。明王下征诏,应就碧峰开。
易元吉画猿。。刘摰。 槲林秋叶青玉繁,枝间倒挂秋山猿。古面睢盱露瘦月,氄毛匀腻舒玄云。老猿顾子稍留滞,小猿引臂劳攀援。坐疑跳踯避人去,彷佛悲啸生壁间。巴山楚峡几千里,寒岩数丈移秋轩。渺然独起林壑志,平生愿得与彼群。吾知画者古有说,神鬼为易犬马难。物之有象众所识,难以伪笔淆其真。传闻易生近已死,此笔遂绝无几存。安得千金买遗纸,真伪常与识者论。
山中。唐代。方干。 散拙亦自遂,粗将猿鸟同。飞泉高泻月,独树迥含风。果落盘盂上,云生箧笥中。未甘明圣日,终作钓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