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都在路上
只不过,我是直立行走
而它们,是在匍匐前进
想法都是一样的
上天把我们生下来,那么
我们就要好好的活下去
在路上
我常常听见蚂蚁的尖叫
也许是一个坎
让它跌得鼻青脸肿
也许是一阵雨
把它淋得狼狈不堪
也许是一阵风
把它卷起来,又甩下去
也许是一个路人
不小心踩到了它细长的
不停奔波的腿
真的,我常常听见蚂蚁的尖叫
像刺耳的警报
拉得我的心脏疼痛不断
在路上
我常常被风雨袭击
被阴影笼罩
我也会尖叫
只不过,我的尖叫
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得见
要不,就是那一群黑黑的蚂蚁
它们听得见
它们小小的的心脏,会疼痛吗?
蚂蚁的尖叫。近现代。巴中杨黎。是的,我们都在路上只不过,我是直立行走而它们,是在匍匐前进想法都是一样的上天把我们生下来,那么我们就要好好的活下去在路上我常常听见蚂蚁的尖叫也许是一个坎让它跌得鼻青脸肿也许是一阵雨把它淋得狼狈不堪也许是一阵风把它卷起来,又甩下去也许是一个路人不小心踩到了它细长的不停奔波的腿真的,我常常听见蚂蚁的尖叫像刺耳的警报拉得我的心脏疼痛不断在路上我常常被风雨袭击被阴影笼罩我也会尖叫只不过,我的尖叫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得见要不,就是那一群黑黑的蚂蚁它们听得见它们小小的的心脏,会疼痛吗?
杨黎,四川巴中人,现居海南海口市。曾用笔名巴山浪子和本名在《短篇小说》《剑南文学》《南方都市报》《文学与人生》《文艺生活》《五指山》《江门文艺》《杉乡文学》等刊物发表小说、诗歌若干。从2002年停笔到2016年,现重新拾笔。微信号bazhongyl...
巴中杨黎。杨黎,四川巴中人,现居海南海口市。曾用笔名巴山浪子和本名在《短篇小说》《剑南文学》《南方都市报》《文学与人生》《文艺生活》《五指山》《江门文艺》《杉乡文学》等刊物发表小说、诗歌若干。从2002年停笔到2016年,现重新拾笔。微信号bazhongyl
七言 其二十九。唐代。吕岩。 寻常学道说黄芽,万水千山觅转差。有畛有园难下种,无根无脚自开花。九三鼎内烹如酪,六一炉中结似霞。不日成丹应换骨,飞升遥指玉皇家。
灯下小酌。宋代。陆游。 江湖双鬓秃,宇宙一身穷,酒浪摇轻碧,灯花落碎红。交情元易见,春事半成空。尚觊身强健,烟畦撷芥菘。
叠韵酬洗奕倩。明代。湛若水。 长啸声闻塞两间,纷纷万有到来閒。淹留廿载成何事,空载大江明月还。
和朱世同夜闻竹声。宋代。吴芾。 醉卧空斋静绝人,夜阑霜月白纷纷。寒生枕上浑无梦,声到窗前疑是君。玉轸谁家调古曲,铁衣何处角孤军。羡君写入新诗里,清壮还应过所闻。
过南墅怀寒岩二首。宋代。释善珍。 草没亭台不见踪,故交掩泪立寒风。食鱼客去余空馆。放鹤童归弃旧笼。病悟前书藏夏口,死留好句在江东。徐陵元是麒麟种,天上应须见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