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岁末时-水上清风
天空飘起了细细的小雨,雨中夹杂着冷风,这是寒冬腊月的感觉。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已到,年味渐浓。节气到了腊月,仿佛一切在寒冷中热闹了起来,街上商贩的叫卖声,熙熙攘攘的人群,南来北往的车辆,还有急着赶回家过年的游子……
又是一年岁末时,过年那些事又在年来之前反复提醒自己,年来了,年又来了。似乎过好一个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种感觉一直有,一直不变,而生活却一直在变。
小时候,总是很执着的期盼,岁末的脚步早早到来。因为,奶奶会在低小的厨房里,用自制的麦芽糖和炒米,拌上芝麻做成又香又甜的糖果,炸一簸箕孩子们垂涎已久的翻饺,煮一吊子猪骨头藕汤,那是新年唯一的美味。那时,爷爷也每每不忘替爱美的小妹在村头摘下几枝腊梅花。
那时候,即便物质生活匮乏,但是我们是快乐的,每到临近过年,当医生的父亲会带我们兄妹去街市上购置一些简单的年货。还要给我们扯几尺棉布做过年穿的新衣服,购完年货,父亲还会带我们去饭馆吃一碗很少吃到的粉蒸肉,那香味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最忙碌的还是母亲,早早起来为一家人准备生火做饭,一天到晚总是没有停歇过,晚上还要给我们做过年穿的布靴,母亲在灯光下纳着鞋底,等我们都睡了,她才能躺下。
之后渐渐长大,我们兄妹几个都随父母搬到集镇上学了。我还清楚的记得,随着奶奶和爷爷的先后故去,故乡与我们的,仿佛渐渐变成了一种符号,然而,血脉相连的亲情,有谁会轻易的割断呢?每到岁末,父亲总是感慨颇多,常常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待每年大年初一清早,父亲都会带着我们全家回老家高家畈给族屋的宗亲前辈拜年,拜完年就急匆匆去给老爷爷、老太和爷爷、奶奶上坟。妹妹也每每不忘替爷爷奶奶在村头摘下几枝腊梅花。
如今,居住在城里的父母日渐衰老,我们兄妹几个都已长大成人,孩子们也都上了大学。日子在变,生活在变,年味的感觉也在变,那些只有过年吃的东西几乎天天可以吃到,却是怎么也品不出小时候的味道了。尽管吃喝早已变得不重要,但是每逢过年必回老家高家畈拜年和上坟,似乎已成为我们家祖传的新年头条。
又是一年岁末时,天冷着该有的冷,冬天将又到终点,春天不远了,我的手指被年味牵引着,弹出这篇文字,诉说越来越深的记忆痕迹和乡愁。
今夜,窗外呼啸而过的风,与林梢合奏着一曲思乡的旋律。乡关何处?梦里的腊梅花开得正欢正艳,我仿佛又闻到了故乡腊梅的清香。
又是一年岁末时。近现代。水上清风。 天空飘起了细细的小雨,雨中夹杂着冷风,这是寒冬腊月的感觉。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已到,年味渐浓。节气到了腊月,仿佛一切在寒冷中热闹了起来,街上商贩的叫卖声,熙熙攘攘的人群,南来北往的车辆,还有急着赶回家过年的游子…… 又是一年岁末时,过年那些事又在年来之前反复提醒自己,年来了,年又来了。似乎过好一个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种感觉一直有,一直不变,而生活却一直在变。小时候,总是很执着的期盼,岁末的脚步早早到来。因为,奶奶会在低小的厨房里,用自制的麦芽糖和炒米,拌上芝麻做成又香又甜的糖果,炸一簸箕孩子们垂涎已久的翻饺,煮一吊子猪骨头藕汤,那是新年唯一的美味。那时,爷爷也每每不忘替爱美的小妹在村头摘下几枝腊梅花。 那时候,即便物质生活匮乏,但是我们是快乐的,每到临近过年,当医生的父亲会带我们兄妹去街市上购置一些简单的年货。还要给我们扯几尺棉布做过年穿的新衣服,购完年货,父亲还会带我们去饭馆吃一碗很少吃到的粉蒸肉,那香味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最忙碌的还是母亲,早早起来为一家人准备生火做饭,一天到晚总是没有停歇过,晚上还要给我们做过年穿的布靴,母亲在灯光下纳着鞋底,等我们都睡了,她才能躺下。 之后渐渐长大,我们兄妹几个都随父母搬到集镇上学了。我还清楚的记得,随着奶奶和爷爷的先后故去,故乡与我们的,仿佛渐渐变成了一种符号,然而,血脉相连的亲情,有谁会轻易的割断呢?每到岁末,父亲总是感慨颇多,常常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待每年大年初一清早,父亲都会带着我们全家回老家高家畈给族屋的宗亲前辈拜年,拜完年就急匆匆去给老爷爷、老太和爷爷、奶奶上坟。妹妹也每每不忘替爷爷奶奶在村头摘下几枝腊梅花。如今,居住在城里的父母日渐衰老,我们兄妹几个都已长大成人,孩子们也都上了大学。日子在变,生活在变,年味的感觉也在变,那些只有过年吃的东西几乎天天可以吃到,却是怎么也品不出小时候的味道了。尽管吃喝早已变得不重要,但是每逢过年必回老家高家畈拜年和上坟,似乎已成为我们家祖传的新年头条。 又是一年岁末时,天冷着该有的冷,冬天将又到终点,春天不远了,我的手指被年味牵引着,弹出这篇文字,诉说越来越深的记忆痕迹和乡愁。 今夜,窗外呼啸而过的风,与林梢合奏着一曲思乡的旋律。乡关何处?梦里的腊梅花开得正欢正艳,我仿佛又闻到了故乡腊梅的清香。